庄文妃无怨无悔,身体突如其来的不适使她额头冒着冷汗,只要在今晚的宴席上,慕径偲同意成为驸马,明日珺瑶公主就会把解药给她。
不多时,慕径偲就来了。
阮清微径直朝外走,她不想看到慕径偲被裹胁的样子。
当她经过慕径偲的身边时,手就被他握住了,他不轻不重的握着,不让她走。
慕径偲看向神色异常的庄文妃,问:“发生了何事?”
庄文妃气虚的道:“我自愿服了珺瑶公主给的毒-药,只为了能威胁你同意娶珺瑶公主。”
慕径偲眸色一凝,握着阮清微的力道加重了些。
“她有能摧毁柳家的致命证据,我不想让你错过良机。”庄文妃急切的道:“你就答应吧!你若不答应,她明日不会给我解药,我必死无疑。”
慕径偲沉重的说了两个字,“愚蠢。”
“我是愚蠢,你可以怨我怪我,我……”庄文妃忽然剧烈的咳嗽,咳出了血。
慕径偲疾步走到殿外,对在外候着的石竹道:“速让珺瑶公主到正殿。”随及,又对石竹轻声的交待了一句。
尽管是庄文妃的咎由自取,阮清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