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憋了八九天了,又被林医官的风样闹了一次,害得她晚洗澡的时候都不得安生,越洗越是儿。后来用了舀的柄儿才稍稍止住心里的火。晚她弄了燕也是有预谋的,燕这个东西最滋补,强精,女补。她早避之前吃了一碗,等避吃下一碗,早就动脉涌。
正是:海棠枝落轻红,花片随香散碧空。但得与卿同转侧,不愁此逐风。
窗外凉风习习,带来稻花清香。月牙更瘦,一抹淡眉痕儿。不过这样的月对于屋中行乐正好,不明不暗,有点昧昧。朦胧里看,遮掩了许多瑕疵,女更美艳,更俊帅。
避亲了一只,揉了一只,三姨娘嘤嘤哟哟,小儿包了他的一个手指,学做欢状。避的手指儿在三姨娘里滑滑腻腻,如入密境之地,别有趣。
“好哥哥,三姨想煞你!”三姨娘喃喃地说。
避撩起三姨娘的裙儿,不觉好笑。三姨娘穿了一条曳地长裙,他把裙边提到尽,也看不着她的双儿,只有一条白嫩嫩的儿闪着光亮。
“穿得如此长裙儿,我怎么弄来?”避说。
“哥哥休慌,我的裙儿后边有个扣儿,只要扣儿一解自然会脱落下来。”三姨娘说,“不过全脱落了而没甚意思,我留了个小片儿,哥哥只解开那小片的就。”
避没想到三姨娘会把裙儿设计这个模样,想是为了大白天弄着方便吧,真是个狼虎女。他在三姨娘的小腰下面一摸,果然摸到个小扣儿,解开扣儿,裙子果然开了一片,露出两片白儿。避伸手拉下三姨娘的小子,三姨娘小腰扭了两扭,两条粉蹬了蹬,小子落到地板。
“哥哥,快来吧。三姨等你都等心焦了。”三姨娘说。
避伸手摸了一下,果然如此,三姨娘的嫩田儿泛滥,只等犁啊耙啊的,来疯狂耕耘。避从一小片的裙儿间挺了进去,连根尽没,好不火。
三姨娘刚粘着避的大家伙,又耸又,吵得楼下的几个丫鬟都醒了,叽叽咕咕地说了一阵。避三姨娘轻点,她竟不避嫌,说:“好哥哥,没事儿,这些丫鬟都是我的心腹,哥要是喜欢,我一个来陪陪。”
“三姨对我这般宠,我怎能辜负与你?”避说。
“我连林医官都能容,几个丫鬟怎容不了?你不时照顾她们一下,她们更会死心跟我。我们有林医官在边,丫鬟们不怕出事。”三姨娘说,“只是你不要贪心过度,坏了子。”毕竟自己的事丫鬟们都知道来了,她们这个年龄窦已开,只看姨娘欢乐私底下也会羡慕。
避不知道三姨娘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在试探自己,不敢答话,只是搂了她的小腰儿让她贴在自己的小腹,放手弄去。三姨娘心脉狂涌,手指尖儿都发了,小腰儿凑得更紧,恨不得把避给吞了。忽觉粉间有小虫爬来,伸手一摸竟是黏黏的沫儿。
“没有你,我早死了。从今往后我只宠你。”避说,“不过,林医官,请你多担待些,我有些喜欢她。”
“她的东西是不是比我的更管用儿,今个天我看你弄她那么意绵绵,我的心都酸了。”三姨娘说不吃醋的,到底还是吃醋了,最宽大的女也容不下别的女。
避心中一定,幸好没有应得爽快,要是把丫鬟通吃,三姨娘的醋坛肯定当场掀翻。他说:“林医官当然没有你好了。不过我们有求于她,哄着她也好的。我还有长远之计,用她的地方多了。不过在我眼里,她永远比不三姨娘。”
三姨娘见避说林医官比不自己,儿也消了。女的虚荣心一旦得到满足,心也会宽阔起来,她对林医官的事也不挂在心了。三姨娘放下了心,一意只图眼前的乐事。避见三姨娘来势汹汹,也放出本事来,把她抱起来放在绣花架子。绣花架子不高不低,刚合了避的站姿,两个弄得嘀嘀嘟嘟。可苦了楼下的丫鬟,睡也睡不着,想也想不到。有几个胆大摸楼来,在窗外瞅了个半天。
等避和三姨娘消歇了,几个丫鬟可坏了,也,腰也胀,小腹儿更是憋得慌。三姨娘听到外面动静,走出一看,见几个小丫鬟可怜巴巴地粘着,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不由笑了一下,说:“都进来吧。”
丫鬟们哪敢进去,颤颤悠悠地下了楼去。三姨娘又笑了一下说:“你们再等等吧,看看你们都是没长熟的瓜儿,也寻思这个滋味了,好不害臊。”
丫鬟们也笑了,互相摸了一把,拿着手儿互相羞着。她们都不是没长熟的瓜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