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张老合演了这么一出戏,完全可以让那些人明天乖乖的帮着周小天把手续办好。米xiè_yī应该是没想到这种代理权真的会落在周小天的手里。原本设计好的阴谋,被化解后。诸多财团虎视眈眈的肥肉轻轻松松就落在了她的手里。
柳逸尘漫步的走进了一个老旧的小区,设施陈旧,绿化却很好,楼与楼之间的间隙很大。每一栋楼就像是单独存在的空间一样。
如果仔细的观察,不难发现,整个小区里除了那些上了年岁的老年人之外,还有一些年轻男子不断的徘徊,任何进小区的陌生人都会进入他们的视线。
柳逸尘朝着其中几个摆摆手,像是老客一样的轻车熟路。
那几个人象征性的点点头,继续扫视着周边的情况,一旦有人进入他们的视野,就会被当做猎物一样穷追不舍。
到了二栋门口,按响了门铃。
屋子里边,柳逸尘背着手站在窗口前。在这里能把小区里一半的风景尽收眼底,居高临下。
能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都是从一线上退下来的,曾手握重权。
书房里,张老正在奋笔疾书。写完之后,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逸尘,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老张放下毛笔,似乎对自己的字不是很满意。
有张老出面,他们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得给点面子啊。柳逸尘凑了过去,看了看张老的字,啧啧了两下:我今天这个算不算是狐假虎威啊?
你小子啊。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他们要是不傻的话,应该会秉公处理的。如果真有用的着我的地方你言语一声。
张老,您今天已经很给我面子了。不过咱可说好了,这不算你还我的人情,我充其量就是借你的脸用了一下。
也行,那你就给我点评一下这幅字。张老的身子闪到了一边,抱着肩膀盯着桌面上的字画,怎么看都是差强人意。
天下无双。这四个字写的好,配上张老的气势,那简直就是飘逸的让人心悦诚服啊。柳逸尘边说边点头,一番称赞。
中肯点。张老的脸色一阵阴沉,最不喜欢的就是假话。尤其是不喜欢柳逸尘在字画这方面说假话。
那我就不客气了。您的字啊,是一点进步都没有,还和以前一样。苍劲不足,飘逸不余,草书讲究的是神韵。简单的说,楷书像是一个人笔直的站着,行书呢,就像是在行走。而草书就像是一个人在狂奔,所以在笔画之间有游丝相连,就像是奔跑相衔接的影子一样,入了精髓,才能写的一手好字。字如其人,心烦躁,怎么用心都写不出来让人叹为观止的字。
那你说,我一直都练不好字的原因是心躁?张老努力的回味了一下,好像刚才自己写字的时候没有心烦意乱的啊。你能不能具体的说说,行书的大精髓在哪儿?
柳逸尘摇摇头,拿起了刚才张老的毛笔,重新铺好了一张上等的宣纸,沾了沾墨水,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手腕用力。
整张字画,一气呵成,毫无犹豫,同样是天下无双四个字,却更加显得飘逸苍劲宛若游龙,刚烈中透着几分潇洒,浑然天成。
张老皱着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等柳逸尘放下笔之后,小心的把字放在一边。
两幅字对比一下就能看出来谁好谁劣。
张老,你这可是又骗走了我的一副字啊。柳逸尘憨笑着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裹。
你又不是大家,你的字又不值钱,我只不过是挺喜欢,想收藏一下而已,用的着这么斤斤计较?对了,说起这个我想起一件事,你的那副王羲之的兰亭序,虽是行书,不过完全可以以假乱真,我找专家鉴定过,你的那幅字至少可以拍出十几万块钱。张老上上下下的看着柳逸尘,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年纪轻轻的就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不应该啊不应该,我都苦练了半辈子,也没有的十分之一。
这讲究天赋的。柳逸尘打开包裹,拿出了一个砚台放在桌子上,将老张用的砚台扔到了一边。你那个砚台用了那么久,也该换一块了。刚好我在外面瞎转悠的时候,随便买了一个砚台。
松花砚?张老顿时双眼放光,把手放在了砚台上,细细抚摸,细腻的手感,斑斓的纹络,以及那份看的出来是年代久远的质感都让这块松花砚,让一向钟爱文房四宝的张老爱不释手。
还算是喜欢吧?
你呀,总是投其所好。弄的我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张老压根就没想过要拒绝柳逸尘的好意,他太了解自己了,知道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所以他的礼物总是能命中要害的直击自己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谁让我们是忘年之交了呢。柳逸尘笑了笑。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张老手里抱着那块砚台,丝毫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眼睛治直勾勾的盯着,嘴角微动。
先把周小天的事情解决掉,然后再去找查爱思聊聊。她肯定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要是我猜的没错,她应该是在为米国做事,而不是米xiè_yī。
用我?
不用,这都是小事儿,我自己能处理好。张老,重山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他身后的人不是我能比肩的,由此可见,他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卒子,真要是动了他的话,也不是擦不干屁股的。
一块砚台就把你给收买了?还真打算屁颠屁颠的帮我擦屁股去啊?
当然,前提是你需要。
他给别人当枪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