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叫了!”老周又是欣喜又是懊恼。喜的是老婆终于开窍,学会了讨老公欢喜。恼的是老婆忽然会叫唤,是不是她有外遇?要么她在幻想别的男人?一想到,老周的情绪马上又不稳定了。
“会叫不好呀?我看你心情不好,就叫一声给你听。你不爱听,以后我不叫了!”
“呵呵,别,别不叫。我喜欢你叫!”
“那你还说我干嘛呀!”
听老婆这样说,周开放忍不住懊恼地把心里的怀疑吐了出来:“你身体这么大反应,我们第一晚入洞房,你都没这么大反应。你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看你个大头鬼,我是你老婆,还看上别人,谁呀?”
“我哪知道你看上谁了?”
“我去跳楼!不活了行不行?”田巧巧见这么吵下去不是事,万一给男人查到大衣橱藏了个男人,后果不堪设想。她一赌气滑下床头,燕儿蝶儿,赌气向三楼天台冲去。周开放急眼了,来不及穿裤子就撵追上去。
田有鸟见田巧巧把男人引上楼去了,他一点都不慢,吱呀,推开橱门,呼着粗气那里低骂:“妈的,憋死我了!”得儿一声,从田巧巧家溜了出来。得啵走到小巷子,富家女刘媚菲不知闪哪去了。他就搭上一辆乡间巴士,独自一人回到了龟寨村。在村口才跳下车,在田间劳作的几个村民立刻像发现了怪物,盯着他指指点点,平时看不惯他小子的村民听他不行了,无不幸灾乐祸。
田有鸟为自家小鸟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空理会别人。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后,他就是一阵穿花渡柳,走回农场的家中,迎接小田的只有一条大狗。田有鸟进门就喊王青花,没有应答,看厨房没有炊烟,他就愣了一愣,噔噔爬上楼,走进养母卧室,养母钱秀英正躺倒床上,气得都起不了床。乍见儿子回来,钱秀英顿时就像狗看到了肉骨头,团身一扑,便把儿子扑在怀里,迭声叫:“我的儿,听说你出了事,妈都担心死了!你个死讨债鬼,这么大个事不给妈打电话!你眼里就没我这个妈!”钱秀英最担心儿子是不是真如村里人传说的那样,儿子下面的顶梁柱被坏人割掉了。这事关系到儿子做男人的根本还有儿子一生的幸福,这么一想,这村妇也不管什么lún_lǐ道德了,伸手去田有鸟的鸟笼里掏鸟。一掏发现他的鸟还在,只是软塌塌没有了一点硬度。
不过就算是软塌塌,也好比被坏人割了强一百倍,暂时不行了可以设法医治,要是连根都没有了,那就是神仙来了都没辙。顿时,这村妇去掉老大一块心病,谢天谢地道:“乖儿,只要根还在,一切都好办!吓死妈了!”
田有鸟吃钱秀英一顿熊抱,养母两个吊钟球球顶着他的胸口,顶得他呼吸困难。不由就挣开养母的怀抱,诧异道:“死老妈,不懂你在说什么?”随即,有鸟才恍然大悟,麻痺的,难怪那些个鸟人议论我。我草,我上午不行了,这么快就在龟寨村广播开啦?妈蛋,瘟疫都没这么快!那小娘皮不像话,抖我的,缺德,太缺德了!
“死鬼,村里人都笑话你,有说你被人煽了,有说你不行了,阳萎!”钱秀英看看门外无人,忙是关上房门,放低声盘问:“有鸟,你那方面,真的不行了?”
看着养母快要急哭,田有鸟哪敢说实话,痞味的抖了抖腿子,把胸脯拍得怦怦响:“我去,哪个王八蛋造我的谣?我老田是一把耕田能手,谁说我不行,有种就拿地让我耕一下!”
“有鸟,你说真的?你那个真的能耕地?”钱秀英将信将疑,她虽是没什么文化的村妇,但是人不傻。刚刚她掏他小子的鸟笼,他的那个玩意儿是只软塌塌的小虫子,顶帐篷的柱子看不到影了。
“那是当然。”有鸟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明显不足,他的宝马发动不了,他也急得狗跳墙。到底他的旺元功是怎么个情况,只有等药王峰的相好葛嫩来看了。葛嫩炼制的中药宝气是个好东西,上次青红会的大当家潘丑丑中毒到膏盲,给葛嫩一下就治好了。葛嫩是葛大师的嫡系传人,有她压场子,田有鸟不慌。
他小子越是信誓旦旦,钱秀英越是不信:“臭小子,别骗妈了,妈不傻!妈陪你去省城的大医院治病!妈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治!”
“哎老妈,我说话你怎么不相信。说了没事,没事治个屁呀!”
“那我……刚刚捉你的虫子,怎么软塌塌的,你以前稍微一碰,就冒起一根竹笋!”钱秀英才发现这是夫妻两口子间的私房话,跟养子扯这犊子有点乱套。噌,她微微发富的老脸就烧了一下,有点害臊。
听老妈连这话都说出口,他小子那个囧啊,不由的,他小子得儿一声,借尿遁逃走。走到卫生间,不曾想,养母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进来,一手捉住他的虫子就套动着,羞臊着说:“有鸟,你别怕,妈给你治。不信那个邪了!”
“嘿嘿……那个啥……治病这事不劳你老人家出手!”有鸟心说,让养母亲自治病,刺激性太大,万一把持不住,发生天雷勾地火关系,他一辈子难心安。
“臭小子,又不是你亲妈,你怕个屁呀!是你的病重要,还是那什么lún_lǐ重要?”说完,钱秀英忽是话锋一转:“王青花不知是跑路了,她万一知道你不行了,今天不跑,明天也得跑!老娘也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我比你懂!”
“青花不会跑!”田有鸟进门就不见王青花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