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怪,小田连打十个电话,打给那些曾跟他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一一询问,在这些女人当中,居然没一个生肖是属龙或者属羊。小田打完电话,回房时神情有些沮丧。葛嫩见他一脸晦气,就知道没戏,随即,她提出一个大胆的意见:“有鸟,这病不能拖了,再拖对你有很大风险。这样吧,你去有那种服务的宾馆开个房,找个属龙的小姐吻一下就行了!”
田有鸟犯了难,长这么大,他还真没去那种地方找过那种女人。那个啥风险也太大,万一被大盖帽逮住,没个万儿八千,出不来的。可是,不上那种地方找,上哪找那个愿意跟他接吻的龙女去?想到这,小田就啧了一下嘴,问了一个幼稚的问题:“那个,多少钱一次?”
闻言葛嫩哭笑不得,狠白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呢?”她忽是感觉很难受,不理他了,跳脚走到院坪上发呆去了。
钱秀英一直支愣着耳朵,把两个的对话听得真真的。见葛嫩脸色难看地走出来,这村妇急了眼,颠着进屋,小声的暴出惊人之语:“有鸟,我不许你去那种地方!花钱不说,万一染上什么病,到时怎么办?不许去!”
“找个没病的,再说只是接个吻。应该没问题!”
“那也不行,花冤枉钱!”不知怎么,钱秀英说着这话,脸色阵青阵红,一时又为难地张张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这点钱不算什么!我动动手指头就赚回来了!”田有鸟说一不二,这鸡叭破事不能拖了,得抓紧点,免得全村人都看他们家笑话。
钱秀英忙是把养子拉回来,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家里就有个现成的,你用得着花钱找别人啊?真是的!”
“家里。谁啊?”小田心说这样最好了,家里边的干净,又没有被条子逮到的危险,还不用花钱。这年头,挣几个钱钱不容易,能省一点是一点。
“你猜!”钱秀英忽是羞涩着,
“我猜?”田有鸟就是愣了愣,摸着鼻子想了想,诧异的说:“青花姐几个我问过了,她们都不是。”
“笨小子,你都没问我……”
“啊?你是我养母,这怎么行?”小田说实话,一听养母属龙,他心里面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他的柱子有望解冻,恢复昔日的荣光。忧的是,这个属龙的女人不是别家女人,而是他从小到大敬爱的养母。之前养母着急帮他治病,亲自上阵,连吹带打飞机,至少没有发生夫妻才能做的事。可眼下,形势所逼,一想到要有肌肤之亲,他的心里充满了矛盾。再一个,怎么说养母还是田大炮的媳妇,田大炮现在跟小三过日子,可是名份上,钱秀英还是田大炮的妻子。田大炮是他的养父,都有养育之恩,如果他就是这么报答养父的,给养父戴绿帽,那当真是qín_shòu不如。
这么一想,田有鸟陷入了愧疚和自责的痛苦之中。想到可能给田大炮带来极大的精神伤害,田有鸟摇头如拨浪鼓:“死老妈,我知道,你是为了给我治病。可是,你是我老妈,我就算是死,也不能做出没人伦的猪狗之事!这事别提!”
看她这架势,是打算为他付出一切,包括她的身体也在所不惜。这毫无保留的母爱,一下子使得田有鸟手足无措。他无颜面对敬爱的养母,转身打门,拔腿就走。钱秀英主意已决,为了养子,别说一个吻,就算要割她身上的肉,她都心甘情愿!钱秀英哪肯放有鸟走了,死力把有鸟拖回床边,苦口婆心的说:“乖儿,妈知道你的心意,你虽然fēng_liú,但绝不是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变态!可是呢,你这子孙根眼看就不行了,需要属龙的女人才能治好你!别人家愿意跟你的闺女没有属龙的,偏偏老娘我就是!这是什么,命中注定!再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也不是田大炮亲生,我跟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我们仅限于称呼上的母子,所以,那种人伦禁忌,我们之间不存在!”
“可是……”见得养母着急,言辞肯切,田有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觉如梗在喉,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有鸟,快别可是了。人家葛医生在外面等着呢,咱们要早作决定!”一旦下定了决心,钱秀英没有那么慌乱了。她心说,田大炮那老蔫鸟对不起我,背着我找小三,我呢,一点不用客气,干脆趁着给有鸟治病的机会,把身子给有鸟也吃一口。老娘给老蔫鸟也戴回绿帽,气死他!再说,我的身子不是给别家的野男人占便宜,而是给有鸟占便宜。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么一想,钱秀英心里对田大炮的负罪感一下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坚决的态度以及一种隐隐约约的对做女人的那种期待。
钱秀英打从嫁给田大炮,二十多年了,她并没享受过多少男女鱼水之欢的乐趣,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因为田大炮先就是个病秧,身体虚得一塌糊涂,床上那种事是有心他的小炮探入她的阵地,不管怎么卖力轰炸,她都没什么感觉。等到有了点感觉,田大炮撑不住劲,急急火火地就发射了。基本上,几乎每次钱秀英都要自己动手慰藉一下腿间的地才能止痒。
而养子田有鸟却有根超大号的柱子,这根又粗又长的顶梁柱一直是她幻想的宝贝。每回田大炮那虚弱的身子骨跟八爪章鱼样趴在她丰腴的身子上吃力,她脑子里幻想的几乎都是田有鸟。现在,老天终于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叫她如何不激动?一想到有鸟抱着她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