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爱酒之人,如果沈家嫡子喜爱,改日莹莹亲自奉上?”
沈易之从溪水中拿起一个流觞,唇瓣碰了碰酒水,唇上带着酒珠,容色艳艳上带着丝丝的疑惑“你一个女子来,可好?你父亲与我父亲同辈,还是长辈一起好了。”
赵莹莹看着沈易之嘴唇上的酒珠,再看他容色艳艳的脸上带着三分悠远三分逍遥三分fēng_liú一分认真,脸上顿时爆红,心跳如鼓,这颗心似乎从此沉沦,一见卿卿误终身,只怕不只女人才有,男人亦是魅惑苍生的。
杨婷贤踌躇半天,想说又不敢说,只是望着沈易之,看着他魅惑倾国的模样,咽了咽口水,就是心跳如鼓,为了家族依旧勇敢的问道“不知沈家易之可喜欢荧惑之石?”
沈易之半起身子看着杨婷贤,直直的看着她,看得她脸红舌燥,声音缓缓洋溢而出“荧惑吗?”
杨婷贤点点头说道“火星昏见东方,谓三月、四月中。荧惑者,天罚也。”
沈易之半垂眼“荧惑又名赤星、罚星、执法。又视火星在东方叫悬息,在西方为天理,在南方为火星。火之精,赤帝之子。方伯之象,主岁成败,司宗妖孽,主天子之礼,主大鸿胪、主死丧、主忧患。此妖星之石,于我何用?”
杨婷贤咂了咂舌,依旧诚恳的说道“荧惑者,知君常,知国运,知他命,这不好吗?”
沈易之嘴角扬起“此妖星之石,我琅琊沈家怎敢接受?不怕皇家归罪?”
☆、第五十三章北迁之事
杨婷贤颇为尴尬的站在原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红着脸。
宁以恒挑了下眉,拿起木觞轻嗅,须臾缓缓吐出“杨家大秀,虽然你与我家念秋偶有失和,但是北迁毕竟是世家大事。虽然沈家对荧惑之石颇为忌惮,但是我宁家嘛。”
杨婷贤转过头,有些惊喜的看着宁以恒,等待他说完。
宁以恒扬唇,阴柔倾国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意“我宁家倒是敢接的,尤其是我宁以恒。”
苏念秋也知道此时宁家需要扳回一些局面,莫不声响的趴在宁以恒怀里装醉。
宁以恒抚摸着苏念秋如墨似绸的长发,缓缓说出“如你杨家愿跟随宁家,荧惑之石改日送来宁府吧。我也好趁着念秋回门谢恩之际献与陛下。”1
宁以卓看自己小弟这番说道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这毕竟是反攻沈家的好机会,哪怕自己不满,也不能毁了这份机遇。宁以恒至今都传言是陛下的私生子,真假难辨,看来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接荧惑之石。
杨婷贤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只听宁以恒又说到“只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们如何拥有荧惑之石,实在不好交代,你们也得好生想想才是。”
杨婷贤咬了咬唇瓣,心里也没底,不知道父亲是否留全了荧惑之石私藏的后路,正因为不放心,看向宁以恒的眼睛又多了一层希冀“宁家二少,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宁以恒哈哈笑起“我又不是那再世诸葛,何来鬼才之辩?”
杨婷贤咬了咬唇瓣,脸红一半“那该如何是好?”
沈易之轻啜酒水,头也未抬,淡淡说道“敢接荧惑之石,不能与人消灾,与我不收又有何异?”
高云荣不怕把水搅浑,笑嘻嘻的说道“我家五尺珊瑚与皇宫内齐平,都敢送给沈家作北迁之礼,也必然能相信沈家嫡子为我消灾。怎地你却不行?”
宁以卓看了看宁以恒,此时想接话,但是想了想,还是等宁以恒解不了局再说。
宁以恒低下头看着苏念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苏念秋慢慢睁开双眼,似乎有些萌萌然,眨了眨眼睛,瓮声瓮气的问道“宁以恒,你作何绕我清梦?”
宁以恒点了点她的鼻头“都一个时辰了,你还这番熟睡,怎好?为夫正好有一迷题让娘子解解闷。”
苏念秋心中明了,此话宁家不方便说,自己皇族之人自然是方便说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是什么样的迷题??”
宁以恒指了指杨婷贤“你的冤家有一颗荧惑之石,北迁的时候送与我,虽然我敢接,但是陛下那里如何说道呢?”
苏念秋挨着宁以恒坐直,斜眼看了一下惴惴不安的杨婷贤,小嘴慢慢说道“父亲门下弟子中,有一小吏专司钦天监,素来听闻后秦石家最近不太平,怕是妖星乍出。杨家祖荫礼部,对这天子更替本就该职责所在,去后秦查探也无可厚非。再言。”苏念秋瞥了一眼宁以恒。
宁以恒指了指自己“再来与我有关?”
苏念秋颇为嫉妒的说道“舅舅也不知道如何,偏生宠爱你这厮,自然你去说比我,甚至我家嫂嫂更为妥当。”
杨婷贤看向宁以恒,眼睛充满了祈求。
宁以恒轻佻一笑“罢了罢了,娘子都这番回答,我又奈何?只是杨家大秀,你该好好谢谢我家娘子才是。”
杨婷贤也知道苏念秋无疑是帮自己拉出尴尬无援的深渊,深深一拜,满是感恩。
陈珞瑜暗自咬牙,风光和好人都被苏念秋抢了,心中微微不忿,看向宁以恒的眼睛带着缕缕幽怨又带着丝丝期待。
左逸风余光扫了一下陈珞瑜,轻咳一下,陈珞瑜不得不收回目光。
左逸风儒雅的看向沈易之,淡淡的笑容里带着世家公子的贵气与修养“不知沈家可喜欢书籍?”
沈易之歪头,放下木觞,抬眼看他“何书?”
左逸风淡淡一笑“一篇赋。”
沈易之,心中一转,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