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用手机屏幕照了下自己的脸,我的刘海有点乱,我大致知道他刚才举动为何,有点小感动,又有点小失望。
“我睡着的时候有说什么没有。”
“有。”
“我说了什么。”
“你一直说你是笨蛋,你在梦里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鬼才信他的话,我说:“我梦见你在吃一朵粑粑,我看不下去制止了你,结果你反而生气追打我。”
他说:“这烂大街的笑话出自你的口,感觉就是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的感觉。”我说,我猜想他接下来要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捏捏拳头做好了揍他的准备。
他稍稍扬起下巴,沉吟半秒说:“人一旦长得美丽,说出再糟糕的词都可能可以用蠢萌来形容。”
我读不懂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到底是褒还是贬,就像夹在吹捧和嘲讽的天秤之间,你茹何认为,秤就茹何朝你倾斜。
我这个人很懒,懒得动脑,就认为是在吹捧我好了,没必要太较真。我认真问:“刚才我真的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