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被那张滚烫的大嘴给吸干了。
痛苦的颤音像yù_wàng的呼唤那幺让人销魂,丁今已经惊恐地感到了男人愈发浓
郁的气息下的雄性特征在自己一丝不挂分开的双腿尽头开始勃动,一下重似一下
地撞击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早已被不知名的汁液涂满的透着莫名凉意的蓬门,
「嘭啪……嘭啪……」的回响声让谁都能猜出自己yīn_dào里早已是暗流奔涌、春潮
激荡了。可是丁今知道自己此时除了恐惧和惊异根本毫无yù_wàng,恐惧是自己还从
未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这样赤身luǒ_tǐ的拥抱过,惊异是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即使是与
自己的丈夫甜情蜜意的时候自己也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ài_yè长流,有时为了在和
丈夫做爱时能让丈夫更顺利的进入,自己往往会背着自己的丈夫先用沾满自己唾
液的手指自渎一下,可是今天,丁今突然有一种自觉下贱的感觉,而这种从未有
过的感觉也许才是让丁今最为恐惧的。
那根显然是被自己的ài_yè喷淋湿透的男人雄伟的ròu_gùn开始抽离开自己湿漉漉
的胯间,像毒蛇头一般的三角型的guī_tóu开始向上抽离,但仍然紧紧地贴着自己女
性最隐秘的根部,湿滑滚烫地滑过自己那已经无法阻止ài_yè下流的菊洞停留在爱
液泊泊涌出的源头,蛇头开始摩擦起犹如一滩软泥一般的yīn_chún来,原本那两片自
己yīn_dào的守护早已被春潮浸润地酥酥软软东倒西歪像两个贪嘴的小厮无力地耷拉
着原本应该紧闭的仙源妙境。
guī_tóu的尖尖已经嵌在了洞开的缝隙里滚烫巨大的热量让丁今不禁倒吸了一口
冷气,虽然丁今不曾见过那根即将玷污自己的ròu_gùn,但是如盲人的感觉更加准确
和敏感一样,那ròu_gùn几乎是丈夫一倍粗,光是被它的马口嵌入自己的阴缝中,便
有yīn_dào被撕裂般的痛楚,此时此刻的丁今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夺取贞洁的恐惧早
已被这根无法想象地粗壮的ròu_gùn整个贯穿后的后果所取代。
「啵……」的一声,男人guī_tóu整个地被撑进了丁今成熟yīn_mén里,不论是男人
还是丁今都发出一声近乎与痛楚的呻吟,只是男人呻吟中多了一份意外而地
则是又一次快要征服的原始快感,而丁今的呻吟则近乎于ròu_tǐ被撕裂时生理本能
的惨呼而其间无尽的绝望更是也许只有女人才明白其间的含义。
正趴在丁今娇瘦的身体上的阎灞经过了刚才进入丁今身体的一刹那的快感后,
便也开始感觉到了有什幺地方不对劲了,自己的guī_tóu这是竟然像是把一个榫子给
打进了一个严丝合缝的卯洞中,不仅进不得就连想拔出来也不得,低头看看身下
的丁今早已是冷汗淋漓,轻启的香唇此时只有急促地进气,俏丽的脸庞一阵惨败
一阵通红,两行长长的泪痕滴落耳际,染湿了枕巾。
阎灞的ròu_gùn也被丁今紧紧箍着的ròu_dòng勒得都快变成了紫色,就在阎灞尴尬地
进退不得的时候,还露在外边几乎是整根的ròu_gùn便被一只略显丰腴的玉手给一把
握住了,那只玉手的掌心已经显得粗糙与那圆润的手背有着令人惊异的差别,十
指尖尖的指端上修剪地整洁的指甲给人以知性细致的感觉,让人不觉地会联想到
当这只手拿握着笔尖时该是何种的风情。
「村长,你……你的太大了,小丁……她还没准备好啊……」
一个醇厚美婉的声音在自己的胯旁响起,语调断断续续像是在竭力忍受着什
幺,但在这短短的话语中丁今可以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惜与回护。
「啪……」地一声清脆的击肉声响在屋里回荡,奇怪的是还有阵阵隐隐的回
声。
「我说韩校长,你怎幺就不长点记性呢?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咱们村长刚
刚给任命了村支书,所以以后要叫支书不能再叫村长了,知道不,桀桀……」
「嘿嘿,老佘啊!还是你有学问,这支书听上去好像是比他妈的什幺土气村
长来得有来头啊!那村长好像怎幺听都他妈的像是个土豪劣绅,嘿嘿……」
「那是啊!这年头支书才是正印嘛,桀桀……」
「妈的,老子的宝贝被这个小骚屄咬地痛死了……」
阎灞羡慕地看着正半蹲着抱着半老徐娘风韵犹存的韩璐雪白浑圆的屁股狠肏
的佘界,再看看自己那个除了guī_tóu其余都在外面被韩璐紧紧握着的ròu_gùn,简直就
觉得自己像一个雏儿一样让阎灞觉得大丢面子,尤其是在那个高傲的老婊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