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蓉。
醉仙楼的头牌花魁,宁洛歌一直以为她是赫连子煜的人,但shiji上,她却是赫连子谦的人。宁洛歌怀疑,自己上一世是不是白活了。
“说吧。”宁洛歌对她没好感。
“那家医馆的名字是同心堂,而那家医馆以前的主人叫做姜旺,子女俱全,最小的儿子叫做姜华。”月蓉动听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像个小锤子一样,一下下打在宁洛歌的心上。
“至于当年,根据邻居回忆,确是是有个女人,据说那是姜旺的亲生妹妹,在夫家过的不顺心,就逃回来了。那会儿还让邻里乡亲不要声张。听说生了一对双胞胎姐妹。姐姐因为身体病弱,她们很少看见。但确有其人。”
宁洛歌点了点头,心中疑窦丛生。打探来的消息和曦月告诉自己的差不多,只是难道是哪儿出了问题?宁洛歌心中隐隐有个d,现在却缺乏有力的证明。
似乎有什么地方还不大清楚。一时之间,剪不断理还乱,宁洛歌需要理顺理顺。
告别了月蓉,宁洛歌起身离开,却忽然被月蓉叫住。
“有事?”宁洛歌有些不耐地偏过头问道。
“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和你说过么?”月蓉眼中带着属于i者的笑容,笑得很美。美得让宁洛歌皱眉。
没有回答月蓉,宁洛歌出了酒馆,而一路都紧握着的拳头,泄露了她的心理。
她承认,她现在想揍人。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是他第一个女人,可是乍一听到ze消息的时候,心情还是沉到了谷底,晦暗失落。
好像自己什么最i的东西,却被别人抢走了似的。
低着头,宁洛歌神情落寞地走回长生馆,此时就连姜华的事情也不能够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忽然,不远处传来常香异常焦躁的声音。
宁洛歌有些茫然地抬头,见常香发髻有些乱,身上更是有些不知什么的污渍,神色立即肃穆了起来,“怎么了?”
“出大事了,姜华,姜华他把人给治死了!”
“别着急,你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我。”宁洛歌加快了去长生馆的jiaobu。
经常香叙说宁洛歌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位患了风寒的老伯,姜华给他开了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苏瑾在医馆里给他熬了药,没想到这位老伯喝了药之后口吐白沫,立即断气。
而姜华和苏瑾因为治死了病人,被带回了衙门。一时之间,长生馆乱成一团。
“姜华肯定是被诬陷的,公子你要救他们啊。”常香焦急地直跺脚,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苏瑾已经像是亲姐妹一样的感情,眼睁睁地看着苏瑾被当成杀人犯被带走,常香于心不忍。
长生馆因为忽然死了人,已经有人报了官。
因为之前那个京兆尹在天子脚下搜刮民脂民膏,皇上回宫的第二日就把他判了斩立决。而新上任的京兆尹却是一个宁洛歌没有想到的人:刘凌。
知道长生馆背后一定有大人物撑腰,是以这一趟刘凌是亲自前来的,宁洛歌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正在视察案发现场的刘凌。
刘凌看见宁洛歌的时候也是一惊,随后释然,对着宁洛歌遥遥一笑,“原来是凤凰公子,好久不见,公子可好?”
宁洛歌淡笑,随意地指了指乱套了的长生馆,“你看我可好?”
刘凌笑笑。
“不知道刘大人介不介意让宁某看看尸体。这件事情发生在宁某的地盘上,宁某按理也有责任,不过姜大人也是朝廷命官,按道理应该要皇上移交大理寺去查。刘大人接手不过是走个过场,所以刘大人应当不介意宁某查看下尸体吧?”
刘凌脸上是官方的笑,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公子请便。尸体在里面。”
宁洛歌点了点头,带着常香走了进去。
死者是个年逾古稀的老人,苍老枯槁,一身缝缝补补的衣服更是证明了确实是家境贫寒。死者死相凄惨,口吐白沫,手捂着肚子,是一个踌躇的姿势,此时已经僵硬。
宁洛歌蹲下身,丝毫没有嫌弃老人脏污,仔细地检查了他的眼睛,脉搏等等。
检查完毕,常香递上了热水,给宁洛歌洗手。洗过之后,宁洛歌抿着唇,轻启唇瓣,声音异常清冷。
“药渣还有么?拿给我看看。”
“有的。”常香笑了笑,“我怕公子会要,趁着那些人不注意我弄了点装起来了。”
努努嘴,指向那群侍卫,随后常香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献宝似的递给宁洛歌。
只是宁洛歌此时没有心情表扬她,只是点了点头。
指尖捻起药渣,放在鼻端轻嗅,又捻起另外的药渣,反复动作,最后竟然用牙齿轻咬,看得常香是心惊肉跳。
想起那个老头死得那么凄惨,下意识地她怕宁洛歌也中毒。
“没guanxi,别忘了我是谁。”宁洛歌看她那担忧的样子,安抚地笑笑,“我有百草丸,放心。”
“嗯。”常香点了点头,“公子,怎么样?”
宁洛歌却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和刘凌打了个招呼,宁洛歌就回府了。只是回的不是谦王府,而是宁宅。
她擅自闯进了姜华的房间,几乎是把他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她一边翻,常香就在后面收拾。最后她翻完了,房间却和她来之前一模一样。
“公子,怎么样?”常香气喘吁吁地擦着汗。
“你。”宁洛歌拎起手中的一件粉色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