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不时的摸着他的头和手,再又不时的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
这样连续两个小时的又是想办法给他喂温水,又是用温水沾着毛巾帮他擦着手心和脖子来散热,两个小时后,墨景深的体温终于降到了三十七度左右。
确定他已经不烧了,季暖小心的将冰袋从他头上拿起来,然后再帮他轻轻的擦了擦脸,最后坐在病床边,借着病房里淡色的灯光看着他沉睡时的样子。
男人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前些天眉骨处的淤痕已经不见了,干干净净的样子莫名的有种病态的美。
想到白天这个男人站在她的病房里,对苏知蓝没有任何旧人相见时的情绪,他甚至冷漠到仿佛可以隔绝开所有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
季暖单手托着下巴,靠在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