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坏利益之处,只除了会直接得罪墨景深。
可他招惹墨景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若是真的畏惧于墨家,他也不会是如今的盛易寒。
季暖。
这个名字,和这张昏睡时绯红诱人的小脸,在他的眼前他的脑海中不停的反复。
盛易寒的理智一点一点的被身下的灼热掏空,即便这一夜过后,除了她的身体之外,他仍然是什么都不到,可他还是很想要。
男人低下头,缓缓的向着床上的女人靠近,这个女人本该就是属于他的,当年在季家时他就不该对她心存怜惜,应该早早的就占为己有,或许以后也就不会有她和墨景深的故事,哪怕是被憎恨,起码与她纠缠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