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得那么少,这要感冒了,忍足那家伙还不得怨他见死不救。
等等……
他看着小姑娘走来的方向,回味过来,除了那个糟心玩意,还有谁能把她搞哭。
这个狗征,原来在这儿等着他。
这辣鸡看着清冷禁欲,对小姑娘也爱答不理的。但他是谁,他们认识这么久,这厮什么时候在人前和他热络过。曾有一次,他和忍足约了小姑娘一起吃饭,狗征非要跟来。蹭了他的饭,还把他这个请客的,当病毒一样,离他老远坐着。
呵呵。
到底因为什么,他懒得拆穿他。喜欢个人,还非要端着,死别扭的个性,真不愧是征叔的儿子。
迹部景吾伸展开长腿,背贴着牛皮椅,换了个坐姿,收起电话,懒洋洋地吩咐道:“调头。”
因为调头耽误了点时间,当他们的车,再次跟上时,小姑娘已经穿过了人行横道,游魂一样,往大桥的方向走。
迹部景吾望了一眼。
钢筋水泥在黢黑的海面上,扛起一条蜿蜒的灯火长龙。华灯,霓虹,闪烁的车灯交相辉映。桥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看着有多热闹,桥下暗潮涌动,波澜藏惊,就有多寂寥。
一个失恋的妹子,独自往桥上走。
要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