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泷,只有有罪人的毁灭才是死亡的艺术呐……不可以动无辜的羔羊呢,他们是很美好的存在呐。”不染纤尘的水眸洁净无瑕,罪恶的鲜血并未让那双眼眸染上任何的污秽不堪。
星眸中反复变换了颜色,“小伊这是在为了不相干的人——指责我?”
轻轻摇摇头,“不是指责哦……只要求呐……我要求阿泷不可以再伤害无辜的羔羊们。”她说的理所应当,仿佛他就该这样听她的。如果让加州的政府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掉下巴,他们眼中随性而为脸最高执政官的面子都要看性情给的男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小女人以这样蛮横的态度直言命令着,这个女人一定死定了是不是?
她一定完蛋了,是不是?
敢这样给加州监狱长讲话,我等表示默哀,默默准备棺材……
男人沉默了许久,在伊依坚定地眼神下,十分不情愿的撇开视线,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呢。
“阿泷……不可以逃避呐,要答应我的要求才可以……”见他选择无视自己,某主编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烦躁的抓了把头发,“啰嗦。”
“答应我呐。”没得到确切的答案,不依不饶。
“烦死了,你!”
“答应我。”
“你……”
“阿泷,你很不乖呐。”
不耐烦,“好了,知道了。”
摸摸头,捋捋毛,“嗯呐,阿泷最听话了。”
“女人,你太嚣张了。”
眨眼,疑惑,“有吗?”
“……你等的人来了。”不想再跟她纠缠这个没有半分营养的话题,视线瞥到了“恰巧”经过的赵东冶(杂志社老板)。
伊依的瞬间被外面的场景吸引了过去,抓起旁边堆放的零食,“咔嗤咔嗤”地咀嚼起来的同时兴致勃勃的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因为距离较远而且两人在车里的原因,伊依并听不见白莲与赵东冶究竟说了些什么,不过单从赵东冶十分怜惜的搂着白莲上车那熟练的动作,就可以知道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一定不是第一次做了,若说这两人之间没有猫腻除非眼睛出了问题。
等到白莲与赵东冶消失在视线中,伊依也嚼完了最后一片薯片,然后脑海中突然呈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顿时觉得刚才吃的薯片都没有味道了呢,唔……她怎么有种名叫想念的感觉在蔓延?
是错觉吗?
掰着手指好好地算了一下,唔……好像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呢,真是过分的男人竟然都不出现了。
怎么办?想见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