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奇,她只是想知道,她到底陷入的是一场什么样混乱的战争。
“你在卖弄智商?”
“不敢。”
“我不是想帮她,我只是想让她安生的活着,也算是对得起丁叮。”
在说到这个陌生的名字时,雅致的嗓音几乎低不可闻。
丁叮?
这还是简以筠头一次从慕至君口中听说这个人的名字,毫无疑问,这就是丁婕的姐姐,慕至君心里唯一的女人。
凭良心说,简以筠觉得丁叮是幸运的,生老病死本就是常事,但是能让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念念不忘,这大概是所有活着的眷恋慕至君的女人的集体奢望,当然,她首先是将自己排除在这个群体外的。
“丁婕出柜的对象,曾经是慕公馆的女管家,在严管家从京都调来之前,她一直都操持着慕公馆的所有事情,我和丁婕结婚后一直都住在海滨别墅,也不常来这里。”
不管慕至君爱不爱丁婕,自己的妻子跟自己家里的女管家搞上了,这样的事情还真是有够叫人抓狂的,简以筠默默朝慕至君投去一记同情的目光。
这个男人在此之前一直对丁婕和女管家的事情绝口不提,可见他对丁婕真的是无所谓到了极点,若非丁叮的关系,简以筠觉得他甚至应该是讨厌丁婕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你是默许丁婕搞婚外情的,对吗?”
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笑笑,“你在嘲笑我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
“不敢,要说绿帽子,谁有林昊然戴的惨?”
她半嘲半讽的话,愈发惹得他发笑,“简以筠你过来,我发现跟你聊天心情会好。”
“不要,我跟你靠太近,一般心情都不会太好。”
“你胆子变大了。”慕至君说这话时,似乎心情更好,原本沉郁在他脸上的阴云仿佛也被满目的温柔给驱逐。
不过,这仅仅只是短暂的数秒钟,短暂到仿佛是人的错觉。
简以筠蓦地一怔,才想起来,好像因为要离开了,她真的有点有恃无恐了。
“没有,我哪里敢。”
“你的不敢永远只是不敢在嘴上,心里却一直暗自打着小算盘,你这个心口不一的女人,上一回诬陷我x无能,那么这一回呢?你是不是又谋划了什么小阴谋等着我?嗯?”慕至君见她一直站在那儿就是不过来,索性受累自己爬起来,不顾她的连连倒退,长臂一捞,将她扛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