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大臣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纷纷怒目瞪向太后,相信,倘若不是太后的身份在此,众位大臣会毫不犹豫地上前撕烂太后的那张臭嘴。
太后不是没有察觉到众位大臣的怒意,如芒刺背般僵硬在原地,一时之间懊恼不已,被管燕燕如此反将了一军,饶是太后有着再好的忍耐,亦是会龟裂,露出本来的面貌。
良久,太后深吸一口气,脑中逐渐清明,她已然失了朝中大臣的协助,倘若今日再将朝中肱骨大臣得罪了,那么,对她来说,步履艰辛亦是不为过的。
随即,讪讪一笑,牵强地噙着慈祥的笑容,“瞧你这丫头,怎么会误会哀家的话了呢,唉!哀家只是喜欢你这丫头喜欢的紧,这才破格提醒于你,没想到,唉!罢了,罢了,是哀家多此一举了,丫头就当哀家未曾说过,听过既忘便是。”
说是当做未曾说过,说是听过既忘,若是如此简单,那么这世间便和平了,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亦是亲近许多。
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管燕燕见好就收,就算有了后面的补救,相信不出明日,太后所说的话亦是会一字不落的传扬出去,太后实在太过小瞧人的狭隘心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