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晔儿……晔儿的哮喘犯了。”

历靳容的话刚落音,顾昱珩便猛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历靳容连忙拉住他:“不过,你放心,不是很严重,我已经安排妥当了,还有顾伯母听到小南的事情,也被气晕了过去,我已经派人把他们送回别墅,让人悉心照料了,你也别太担心了。”

顾昱珩拖着疲惫的身子重重的坐回沙发上,这一系列的事情现在全都压在他身上,让他有种深深的疲惫感。

“新闻方面,先把流产的消息压制下来,就说是外伤,阿容,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

历靳容点了点头:“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好好照顾小南吧!等小南的情况稳定下来了,你回去看看晔儿和伯母。”

“嗯。”顾昱珩轻应了一声,余光瞥向方知毅:“你婚礼这段时间估计是办不了了,抱歉。”

“没关系,婚礼的事情不急,那我先去把记者媒体那里的报道压下来。”

“嗯。”

历靳容和方知毅两人离开后,病房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望着病牀上的温舒南,顾昱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如果……她醒来问起孩子,他该怎么说?又该怎么去安抚她那受伤敏感的心灵呢?

头痛愈演愈烈,顾昱珩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一般。

☆、【153】私生女与棋子(第一更求月票)

警察局内。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父亲是谁吗?赶紧放了我。”一道尖锐凌厉的怒吼声萦绕在警察局内。

看守的两个警员互相看了一眼,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隔着一块玻璃对正在大吵大闹的柯绫说道:“柯绫小姐,请你安静一点,这里是警察局。”

“警察局怎么了?警察就很了不起吗?就能随便抓人吗?赶紧把我手上的手铐解开把我放了,不然被我爸爸知道了,有你们好受的。”柯绫一脸不屑的看着那两个警员,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脸颊上的疼痛便传至心头:“嘶——。”柯绫倒抽一口凉气,轻捂着脸颊,委屈的泪水便充盈着凤眸,低咒道:“顾昱珩这男人也真是的,下手那么重,还害我晕了一个多小时。”

柯绫的话刚刚落音,询问室的门突然被缓缓推开,开门的警员侧开身子,摊开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邢律师,请进。”

邢霆慎身着笔直深色西装走进询问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朝那位警员点了点头:“谢谢,有劳了。”

“邢律师客气了。”那位警员笑着回,然后看向询问室里的两人:“邢律师是来找柯绫问问题的。”

那两位警员点头,从椅子上起来:“邢律师,请坐。”

邢霆慎坐在椅子上,睨着用偌大一块玻璃窗隔着坐在对面的柯绫:“柯绫,你好。”

柯绫狐疑的睨着邢霆慎,轻蔑的笑了一声:“你是我爸爸找来的律师?”随即挑了挑眉:“我的要求很简单,这些警察怎么把我抓进来的就怎么把我送回去。”玉手缓缓抬起指着那两个警员。

邢霆慎默声不语,将公文包里的文件资料都给拿了出来,然后一一翻阅着。

见邢霆慎什么话都没有说,在那装模作样的看些破资料,大小姐脾气的柯绫哪能忍得住,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碍于手上还拷着手铐被惯力重新拉回到了椅子上:“喂,本小姐再和你说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赶紧把我从这里弄出去,我在这里不想多呆一秒。”

“呵。”邢霆慎突然冷笑了一声。

柯绫的身子一怔,后背不由的开始发凉:“你笑什么?我爸给了你那么多钱,你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只是来这里做做样子吧?”

“柯绫小姐还真会想,不过我要纠正一点,你父亲赵志东并没有给我钱,所以我根本不需要来这里做做样子给你看。”邢霆慎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轻笑道。

柯绫拧眉:“什么意思?你不是我爸爸给我请的律师?”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邢霆慎,是温舒南的私人律师,由于今天晚上的事情太突然,所以,我来警察局的目的就是要以故意伤害罪来起诉你,你现在想从这里出去,可能不太容易,就算你父亲赵志东再有多少手段都没用,因为现在这件事情已经被顾温氏的顾总攥在手里了。”

“顾昱珩?”柯绫的脸色一白:“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故意伤害罪?我伤害谁了?”

“我已经把会场后方的那个地段的监控录像都已经调出来了,从法律的意义上讲,你故意伤害我的委托人也就是温舒南的罪名已经成立了,再加上上次你绑架温舒南的案子,柯绫小姐,你的心里最好要有个心里准备。”邢霆慎也不急不慢的给柯绫解释着。

柯绫的唇瓣一动,眸子变得阴狠了起来:“绑架?我什么时候绑架过她?你要是再乱说的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她记得上次绑架温舒南的案子已经被她父亲赵志东平息了下来,报道上并没有任何一个关于她是幕后主使者的消息。

邢霆慎轻笑:“没关系,柯绫小姐你不承认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我有证据就可以了。”

“你……。”柯绫气急,但转念一想又故作轻松了起来:“你少在那里装模作样的,不就是想诱导我吗?呵,你觉得我会上当吗?至于这次故意伤害温舒南的事情,我承认确实是我做的,她本来就该死,在六年前就该死了,现在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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