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叶苡诺的话刚说完,温舒南便冷冷的接话。
她怎么可能原谅那如此相信的一个人,却在那样的时间段背叛自己。
如此肯定的语气让叶苡诺有些尴尬,嘴角一扬,点头轻笑道:“嗯,我明白了,我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要换做是我,我也不会选择原谅,我现在除了能和你说对不起之外,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心里对你的歉意,对不起,小南,孩子的事情……。”
“别再说了,我有些累了,你要是说完了就走吧!”温舒南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躺了下去,望着天花板,缓缓闭上了双目。
叶苡诺见状,将脸上的泪痕擦拭掉,从牀沿边起身,轻声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温舒南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接话,轻盈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她的耳际,她才缓缓睁开双目。
同父异母的姐妹,任子华有可能就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还有叶苡诺她童年的遭遇,这一切的一切温舒南都觉得有些不真实,但眼眶中却没有一点酸涩的感觉。
泪水已经流不下来了,她的心早在孩子离她而去的时候也死了。
在叶苡诺离开病房后的两分钟左右,保姆阿姨便走了进来,走到牀沿边,弯腰问道:“温小姐,你还好吧?”
“嗯,没事。”温舒南一直盯着白色的天花板,淡然的回。
见温舒南没事,保姆阿姨便放下心来了,点了点头:“你不是说累了吗?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
温舒南轻应了一声,侧着身子望着牀头柜上的那个玻璃透明水杯,唇瓣轻抿着,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明的深意,再次闭上了双目……
临近傍晚十分,温舒南坐在窗台前,望着天边的晚霞,嘴角浮起一抹浅淡的笑:“天气还真是怪,上午和下午还在下那么大的雨,现在居然有太阳了。”
正在收拾病房的保姆阿姨闻言,笑着搭话:“这样的天气也正常,不过亓州市连着下雨都下了一个多月了,现在也该放晴了,希望明天会是大太阳,这太阳再不出来,屋子里都感觉有种潮湿味,还有衣服也干不了,想想都头痛。”
温舒南望着那抹红彻天的晚霞,但笑不语。
“对了,阿姨,你今天买的那个酥饼挺好吃的,那么一小盒根本都不够我吃。”寂静的病房里再次扬起一道清脆悦耳好听的女音。
保姆阿姨走到温舒南的身后,笑着点了点头:“温小姐你喜欢吃就好,我明天来的时候再给你带点。”
“嗯,好。”
“对了,现在几点了?”温舒南扭头抬眸问。
“已经六点了。”
温舒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阿姨,你是六点半下班吧?”
“嗯,怎么了?温小姐,有什么问题吗?”
温舒南笑着摇了摇头:“没,没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临近六点半时,保姆阿姨便打算下班的,走到温舒南的面前:“温小姐,我到下班时间了。”
温舒南抿唇,望着天色也越来越黑了,保姆阿姨一走,这个病房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温小姐?”见温舒南没有说话,保姆阿姨试探的出声问。
温舒南回神,看着一脸担忧的保姆阿姨,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时间到了你就回去吧!别忘了,明天要给我带酥饼哦!”
“好,这个一定忘不了。”保姆阿姨应声道,但有些犹豫了:“温小姐,顾总还没有来,我陪你一起等顾总来吧!”和温舒南待了那么长时间,她知道温舒南晚上怕黑,害怕一个人。
温舒南垂下眸子,没有接话,下一瞬,病房的门便被轻轻推开了,两人齐齐看去,保姆阿姨便惊喜的笑道:“顾总,你来了。”
顾昱珩走进病房,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茶几上,走向温舒南点了点头:“嗯,抱歉,来晚了。”
“顾总来了就好,那我就先走了。”保姆阿姨见顾昱珩来了也就放下心来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温舒南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顾昱珩:“你刚刚拿的是什么东西。”
顾昱珩挑了挑眉,附身撑在椅子的两边方杠上,将她圈在怀里,笑着道:“你猜。”
温舒南白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起身走到茶几前,将那个保温桶打开,迷人的香气便扑鼻而来,温舒南眼前一亮:“你去东城那边买虾仁饭了?”
顾昱珩走了过来:“嗯,路程有点远,我怕买回来就冷了,所以还特意用带了一个保温桶过去。”
“嗯,好香啊!”温舒南狠狠的吸允着香气,感慨道。
顾昱珩绕到茶几的另一边,将放在桶内旁边的勺子拿了出来递给温舒南,笑着道:“尝尝看吧!”
温舒南点了点头,接过勺子便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顾昱珩便轻声问道:“今天怎么样?无聊吗?”
温舒南吃饭的动作一顿,怔了几秒后便放下手中的保温桶抬眸看着顾昱珩,脸上的笑意也瞬间消失殆尽了:“顾昱珩,我想出院了。”
“什么?”顾昱珩惊诧的抬眸看着她。
“我说我想出院了。”
“不行,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而且……。”而且精神上还刚刚有所好转,现在不适合出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