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才、才没有胡说,”他哭的打起了哭嗝,抽咽着说道:“她们都这么说。你有人就不要我了。”
越说他越觉得自己好像是真的没人要了,又想起先帝,那个本来今天该给他过生辰的人,不由得哭的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怕娄沉嫌弃他掉眼泪把他从床上扔下去,紧紧的攥着她的一只袖子哭诉道:“父后没了,母皇也没了,你再不对我好,就真的没人要暖宝了,呜呜呜……没人要了。”
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是这样哭的肝肠寸断,被她嫌弃的看了一眼,后来更是被她一嗓子吓得憋住了嘴,硬生生的忍住眼泪不敢哭了。从那天起他再哭都是自己偷偷的抹眼泪,再也没敢哭的这么大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