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但这副默认的态度已经告诉我,我猜的不错。

“他不是失踪了么?我记得有些报道说他重回国外去了。”

冷笑一声,道:“不,他一直没有失踪,更没有去什么国外,比你想象中惨的多。”

不多时,出了高速公路,上了盘山公路,跟我们同行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我以为还要走很久,没想到不多时来到了一处小镇,远远看去,平房稀稀拉拉的,也没住多少人家。

在小镇附近停住了,我来回观望,没看到什么生机。

“你不用看了,距离这里最近的大巴站是在10公里以外。”

她一下子猜到了我的企图,同时,开始帮我解手上的绳子。

那保安也绑的挺用力的,这一解,我手腕都被勒红了,竟然还打趣一声,道:“啧啧,这还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少说这些了,你说高崇源在这么个小地方?这算啥,卸甲田园?他不是这样的性格。”

摇摇头,道:“你跟我来吧。”

我一边跟在她后面,一边环绕四周,不多时,我就感觉到了奇怪,这里四周广袤的田园,却没有什么人气,就算现在是中午午睡的时间,也太安静了,惨白惨白的墙,旧的发白的瓦,甚至有些诡异。

“这里。。无人镇?”

我把手机拿出来,这附近连一格信号也没有,在现代这样的社会,说是与世隔绝也不为过。

“无人的话,这周围的庄稼,是谁做的呢?有人故意而为之么?”

一句话没说,我已经分析起来。

“庄稼是人种的,这里也有人的。”

终于说话,声音清冷,寒入骨髓。

“有人么?也太诡异了。”

“快到了,你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有一座毫不起眼的二层建筑,跟周围融为一景,要真说有什么不同,便是外围有一道铁门,不过铁门紧闭,锁已经有些红锈。

门口确实有一个人,穿着医生的白大褂,面无表情。

这也太诡异了吧?无人的小镇,周围有明显不可能人为的庄稼,里面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我们来到铁门前,扣了扣锁,这引起了那个白大褂医生的注意。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道:“找谁?”

☆、第260章 高崇源的悲惨现状

拿出一个物件来,是一张很旧的纸,上面写了些什么,还盖了章,我粗略扫了一眼,好像没有印象。

来人看了看纸,点了点头,开门适宜我们进去。

就这样,他无言地领着我们进门,我也时务地闭上嘴,进了屋,我才发现说的有人是什么意思,这里确实有人,这白砖瓦看着普通,甚至有些旧,竟然隔音效果异常好,想必是用特殊的方法打造的,在外面什么都听不到,一进里面,竟是鬼哭狼嚎时时传来,甚至有种进了地狱的感觉。

这声音一阵一阵地传来,里面也不开灯,甚至有些阴冷,我缩了缩肩膀,这里,让我想到了一个地方,挪威的森林里的疗养院,那里像地狱的边界,生活着一堆情感缺陷的人。

“这是什么地方?”

我还是忍不住问起来。

“精神病院。”

那个医生毫无感情地答。

“啊?”

高崇源竟然在这精神病院里?!!

不是吧?!

我有些意外,不,可以说是太意外了。

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天天和精神病人们呆着,听着这些鬼哭狼嚎,就这么过了5年,这是什么样的感受?!

“到了。”

该医生将我们领进一间屋子,道,而面对面前的病人,他居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你们聊吧。”

他交代了一句,开起灯,便掩门出去了。

他一开灯我才发现,面前,像监牢一般隔起了铁栅栏,我们在这边,高崇源在那边。

这还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高崇源吗?

他头发半长,大概是因为疏于管理的原因,已经很油很脏,胡子倒是有清理,但清理地十分简单,导致还有参差不齐的胡渣,他实在消瘦了太多,眼窝深陷,仔细一看,那里面竟然是没有眼球的,这让我惊了一惊,差点叫出声来,还有他的嘴唇,再也不是那么风度翩翩,嘴角含着冷漠戏谑、看破一切的微笑。

这哪是什么精神病人的待遇,分明是被禁足的犯人!

“,你来了。”

他冷冷开口,如果刚才的声音像冰窖,那他的声音,只能用地狱之寒来形容了,沧桑而冷漠,甚至是沉入海底一般浓郁的绝望。

没有露出丝毫怜悯的眼神,静静上前,拖出板凳,坐下。

我没有走一步,高崇源竟皱了皱眉,道:“还有别人?”

“是我。”

并不想解释,我沉默了半响,深吸一口气,道。

“哦,是白小姐。”

他初听似乎有点意外,但转瞬便释然了。

“她把你找来了么?让你受累了。”

他对我口气温暖了一些,一如六年前,这和他对完全不一样,但这也是个利用过我的男人,我现在已经不会从他对我的态度来判断他了。

“你竟然敢过来,应该知道这里的医生都是他的眼线吧。”

“这有什么?”薄唇轻启,冷笑,“我既然回来了,要来是迟早的事,不来才让他怀疑。”

他们口中的‘他’,当然就是高崇阳了。

☆、第261章 相互残杀的童年1

“这有什么?”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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