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着地,双手撑地,肩部、腰部到臀部,三点呈弓字型,似乎是完美的姿势,但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小天的整个后背都是在轻轻地颤抖。
小天低着头,将自己羞耻的表情深深地埋起来,他用头顶用力地顶了几下门,门开了。
看着优雅地端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的主人,小天不敢爬过去,他怯怯地叫道:“主人。”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瞥了一眼小天,然后下巴微乎其微地点了一下,小天这才爬了进来。又用头顶关了门后,才爬到男人的脚边。
“太慢了!”说完后,男人眉头又紧锁几分,可见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小天顿了一下,明显是被吓到的,主人平时很少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话的。
他又向前凑近几分,头轻轻地蹭着主人的小腿,仿佛在讨好主人。
但男人并不领情:“上床!趴着!”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命令了,但小天却忽地瞪大了双眼,血色瞬间全无,整张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主,主人??”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他期待是自己听错了。
“上床!趴着!”仿佛是故意要让小天彻底绝望,男人不紧不慢地又重复了一次。
四个字,像一颗颗地雷轰炸在小天身上,脸色苍白地近乎透明,连往日艳红的嘴唇此刻也变得无色,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消掉内心的一些恐惧。
“主人!”话未出,眼泪就已经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主人,求求你!原谅小天!小天 知错了,主人!小天真的知错了。求求主人,原谅小天……”卑微的请求声伴随着一声声的哽咽、啜泣,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该有一丝丝动摇了,可是男人却不为所动。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主人……”哽咽地说不出话,小天只能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裤脚,跪在男人脚边,努力地扬起头,乞求主人收回命令。
小天很怕很怕。
在这样的调教俱乐部里,有很多人,特别是奴,都是身不由己的。而其中,小天可能是最可怜的一个奴了。
小天是个没有记忆的孩子,十二岁以前的记忆是完全空白的,从他有记忆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一直在一个黑房子里。没有阳光,没有水,没有声音,也没有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进来了,小天看不到那个人长什么样,但他一直记得,那个人就是他噩梦的开始。
那个人不会和小天有交流,他只会一直命令小天:趴着。然后,就疯狂地虐待小天的后背。
从那个人出现开始,暴虐就没有中断过,每一天的惩罚只会比前一天更可怕。从粗绳的鞭打,到带刺的蛇绳;从皮革的捆绑,到钓鱼绳的蹂躏;从药物带来的疼痛到各种爬虫、昆虫带来的恐惧……所有的惩罚都只针对小天的背部,只要趴着,就要面对各种折磨。
鞭打,变成了小天最期待的选择,因为所有的凌虐中,鞭打是最轻微的惩罚了。
最后,小天彻底变了。他变成了一个为了不要“趴着”而甘愿接受调教的奴。他的所有乖巧,所有听话,所学的一切奴隶的技巧,所有接受的一切,就只为了:不要“趴着”。他不懂得其他的生存法则,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是这样的,只要听话,只要乖,就可以不用“趴着”,在小天眼里,任何调教都是可以被接受的,但是,“趴着”的时候,调教是最恐怖的,是永无止境的。
小天刚到夜宴的时候,是整个俱乐部最低贱的奴,因为,在私下里,连侍奴也可以欺负他。所以,他自杀了。
轨字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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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自杀的时候,正是所有侍奴在轮流上他的时候。
那时候,他是被迫趴着的。因为,有个侍奴说他趴着的时候惊恐的表情比较可爱。
那时候,他脑袋是一片漆黑的,是那个黑房子的黑,各种绳子,各种爬行的不明生物,仿佛在他的后背上翻滚。
那时候,刚好在他双手不停挣扎的时候,抓到了一个酒瓶。他没有用酒瓶攻击后面的人,在他的认知里,压在他身上的人都是不可战胜的。
于是,他狠狠地敲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那一刻,仿佛前面的漆黑都散去了,所有眼前的一切似乎变得清晰起来,然后他看到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是凌厉的,透亮的,晶莹的,真实的,仿佛一束光s,he入小天的眼中,小天恍惚地笑了,下一刻,手中破碎的酒瓶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胸膛。
酒瓶刚刺进小天胸膛时,就被阻止了。
小天昏迷了四天后,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成了他现在的主人,那些压在他身上的侍奴也没再见过了。
之后,小天的生活完全颠覆了。再也没有人随意地以“趴着”为名吓唬他,也没有人再随意地欺负诋毁他,因为他的主人是这间调教酒吧的no.1调教师:暴君。
暴君,残暴狠戾,暴君收过两个私奴,两个私奴都死在了床上。当然,他这种暴行,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