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昨天刚刚领到的工资。

“……真的不用,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刚才的午餐已经让周老师破费了,这个我是真的不能收……”宋逢辰拒绝道,他不缺这点钱。

宋逢辰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加上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也不像样,周老师只能是把钱收了回去,而后又是一番感谢不必再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忙了这么久,宋逢辰也困了,因而他也没想着回学校上课,烧水洗了个澡,沾上床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他伸手抓住在他脸上作乱的手,轻轻一拉,手的主人直接栽进了他怀里,紧跟着一抹温热印上了他的嘴角: “吃饭了。”

宋逢辰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做的什么菜?”

约莫是刚刚睡醒的缘故,他的嗓音低沉浑厚而富有磁x_i,ng,带着半分沙哑半分温和。

徐舒简揉了揉耳朵,心头微热。这一热,就从天灵盖热到了小旗杆。

“烙饼,干锅肥肠,香煎刀鱼,皮蛋豆腐……”徐舒简虚着声音,杜撰道:“酱爆章鱼须。”

徐舒简做的烙饼没得说,又香又软,肥肠是他的最爱,刀鱼是他前天买的,四两一条,相比于后世动辄上万一斤的价格,这个时候长江还没怎么被污染,更谈不上滥捕滥捞,所以刀鱼的价钱便宜的很,和普通塘鱼的价格差不多,四毛钱一斤。

还有大闸蟹,也才八毛钱一斤,中秋节快到了,到时候可以邀上郑德辉他们一起到家里来吃蟹,宋逢辰天马行空的想着。

不过,章鱼须、嗯,章鱼须?

宋逢辰蓦地睁开眼,而后正对上徐舒简闪烁的目光。

他明白过来,唇角一弯,凑上去亲了亲徐舒简的唇角,轻笑道:“想要了?”

徐舒简轻咳一声,抿着唇角,没说话,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宋逢辰。

宋逢辰顿时也有些意动,索x_i,ng揽着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左手顺着身下人的衣摆就摸了进去:“那感情好。”

送上门来的r_ou_,不啃白不啃!

第二天一大早,宋逢辰照例是和徐舒简一起去了京城大学。

和徐舒简分开之后,他轻车熟路的找去了教室,就在他进门的一瞬,原本闹哄哄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几十双或鄙夷或嫌恶或探索的视线在他身上一扫而过。

就是傻子也知道这场面不太对劲,宋逢辰顿了顿,抬脚继续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就在他预备坐下的时候,前边突然传来一个y-in阳怪气的声音:“你说我们京城大学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一个全国最高学府,怎么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嘴里扒拉。”

又有人说道:“其实也不能怪学校,旁听生吗,人家有钱呗,能买通老师,就算是不用高考,也能和我们坐到一块。”

“呵呵……”

听着这些毫不掩饰的嘲讽的话,宋逢辰眉头微皱,却不想一抬头,就对上了一个熟面孔,他挑了挑眉:“贺子博?”

贺子博就是当初前身父母救下来的那几个落水少年之一。

他记得,前身被贺家扫地出门的时候,贺子博刚上初中,据说成绩一塌糊涂,只是没想到几年不见,对方竟然考上了京城大学。

贺子博冲着他冷冷一笑,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也就在这时,板寸头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喊道:“宋逢辰,院长叫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宋逢辰应了一声,回过头看了看得意洋洋的贺子博,大概是猜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贺子博做口型:“希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宋逢辰面不改色,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他抬脚向外走去。

敲开院长办公室的大门,才发现徐舒简也在。

外语系的院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是学校少数几个知道徐舒简的身份的,心里自然有一杆秤。

他招呼着两人坐下,又给倒了茶,这才说道:“今天请两位过来,是为了一件事情。”

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来递给了宋逢辰。

宋逢辰接了过来,展开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一张大字报,被指控者正是他宋逢辰。

文章很长,慷慨激昂,富有感染力,直接将宋逢辰批成了社会的败类,京城大学的渣滓。

理由有两点。

第一,宋逢辰是通过向徐舒简行贿才取得的旁听生资格,有目击者为证。

第二:宋逢辰曾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二流子,偷j-i摸狗不在话下,就连他用来行贿徐舒简的钱都是从别人那儿偷来的。

宋逢辰将手里的大字报递给徐舒简,而后听院长继续说道:“这张大字报几乎贴满了小半个学校,现在事情闹的有点大,学生们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情绪都比较激动,所以我找两位过来,就是想和两位商量一个比较妥帖一点的解决办法。”

徐舒简放下大字报,只说道:“宋逢辰是我的丈夫。”

院长心神微动,只这一句,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起码宋逢辰是通过向徐舒简行贿才取得的旁听生资格这一点就站不住跟脚,往深了说,以徐舒简的眼光,他能看上一个二流子?徐家老爷子能容得了一个二流子做他孙婿?

那这第二点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这么一来,徐舒简推荐宋逢辰进入京城大学做旁听生只能算是以权谋私,不、也不对,假如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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