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她是江汨罗的掌上明珠呢。

江晚秋瞟了一眼昭铭:“他们不听话,我稍稍教训教训他们,我有错吗!”

昭铭将两名弟子扶了起来,走到江晚秋面前,柔声问着:“他们又如何惹你了?”

江晚秋c,ao着手,翻着白眼,尖声道:“我听说小弟子说,爹爹捉了只六尾狐妖回来,便想去看看,他二人竟拦着不要我进去!”

两名弟子急忙解释:“师宗说不让任何进……”

昭铭抬手示意,两名弟子不再作声,退到一旁,昭铭道:“那狐妖很危险,小心他伤着你。”

江晚秋哼了两声:“我今天就要去看看那狐妖!”

昭铭知那江晚秋的x_i,ng格,刁蛮、任x_i,ng、不可理喻、无理取闹……想了半天,昭铭退步,道:“只有这一次。”

江晚秋又哼了一声,完全不理会昭铭。昭铭叹了声,甚是无奈,只得抬手打开水寒狱的大门。

江晚秋狠狠瞪了那两名弟子一眼,转身走向水寒狱,两名弟子心里发毛,心道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昭铭招呼那两名弟子把守狱口,他自己则快步跟着江晚秋下了水寒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打赏:

临春一颗地雷。

贱骨头一颗地雷。

^w^^w^

第50章 情深难抑涟山去,流白再伤狐狸心(四)

江晚秋大步迈向水寒狱底,昭铭紧紧跟随,不敢懈怠,生怕一个不注意,又让这江晚秋惹出祸事。

几年前,召尸鬼之子玺尘,他在南方滥杀,屠了十座城,江汨罗、江离庸与暮九天三人合力才险胜玺尘。

按理来说,本应将玺尘关到善渊宗,只因路途遥远,三人担心这玺尘半路逃跑,商量决议之后,便将玺尘关到了就近的善信宗静崖。

玺尘在静崖中受完了十大酷刑,元气大损,奄奄一息,在他以为自己将死之际,江晚秋来了。

那日,江晚秋将静崖外的守门弟子暴揍了一顿,强行闯入静崖,那守崖人出手阻拦,兰纫秋以人血将其强力镇压下去。

玺尘装怜,引诱江晚秋,江晚秋动了恻隐之心,便替玺尘撤去一半的束缚。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玺尘见江晚秋警惕松懈,便挣脱束缚,逃出了静崖。

众弟子追寻了许久,都不曾找到他。

江汨罗大怒,却也无可奈何,玺尘已逃,无力回天。

江晚秋的娘亲生前交代要好生照看她,且江汨罗自己也十分疼爱这江晚秋,江汨罗便自己扛下这罪过,亲自去善仁宗、善渊宗请罪。

暮九天与江离庸碍于情面,且江汨罗亲自上门请罪,那两人也没再追究。

江汨罗回到涟山后,象征x_i,ng地惩罚了江晚秋――禁足一年。

越往里走,寒气越发凌冽,拐过几道弯后,姜卫七出现在江晚秋视线里,江晚秋走到水寒湖旁,抬头观摩着被锁在半空的姜卫七,满脸戏谑,高声道:“喂!你死了吗?”

这刺耳的声音像一柄利刃,把这凝固的空气击碎,姜卫七微微地动了动身子,身上的冰锁‘铛铛’作响。

那声音很清脆,如同屋檐下随风起舞的风铃声,幽远而缥缈。

江晚秋脸上闪过一丝惊喜,轻笑道:“还活着呢!”

姜卫七双眼无神,盯着岸上两人,昭铭心中焦急难安,生怕出什么问题,便道:“师妹,这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吧?”

江晚秋瞥了昭铭一眼:“你着什么急,我这才看一眼呢。”

昭铭自知说不过他,便忍了下去,江晚秋似耍猴儿一样逗着姜卫七:“喂!听小弟子说,你的尾巴是红色的,这红尾狐狸我还未曾见过,快你尾巴露出来,让我瞅瞅。”

姜卫七盯着江晚秋冷哼一声,江晚秋的兴致瞬间少了一大半,呵道:“臭狐狸!你想死吗!”

看着江晚秋那盛气凌人的模样,姜卫七心中不快,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妖王之后,岂能容你凡人如此羞辱。

姜卫七冷冷地说了三个字:“蠢女人!”

蠢!女!人!江晚秋气得信手结灵,那捆住姜卫七的冰锁链像蛇一样越缠越紧,姜卫七疼得直喘粗气。

这姜卫七本就受了重伤,昭铭害怕江晚秋不知轻重将他弄死了,便出手打断江晚秋。

江晚秋吼着:“你干什么!”

昭铭面露难色,极力压制心中的不满,道:“够了,他本就受了重伤,你这么玩,会把他玩死的。”

“他骂我!”江晚秋又开始使出惯用的手段:“他竟然骂我蠢!我怎么能放过他!”

昭铭心中暗喜,姜卫七终于替自己与其他师兄弟出了一口气,这么些年了,姜卫七是第一个敢骂这泼皮大小姐的人。

昭铭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之情,故作怒状,道:“师妹,别和他一般计较,他只是一只野狐狸而已。”

江晚秋哼了一声:“我就要和他计较,我要让他知道骂我江晚秋的下场!”

江晚秋走到水寒狱的后下方,那里摆着两道冰独立的冰墙,江晚秋把手伸进冰墙中,扯出一条冰鞭。

如今再仔细一看,这两道冰墙中竟嵌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除开这长鞭,还有流星锤、冰烙、摄魂锥……这些刑具皆与冰同色。

江晚秋扬了扬手中长鞭,冰屑四ji-an。

“师妹!不可!”昭铭扬手,却晚了一步,那一鞭子打中姜卫七的胸膛,倒刺一拉,那身青衣被撕裂,鲜血滴入湖中,湖水再次翻涌起来。

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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