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岳母怎么水水还那么多,都快奔六的人了,这不科学啊,是不是你们有什么
秘方?」。
「秘方?」王玲听了我的话,也是一愣,手扣着我的rǔ_tóu说:「我和你岳母
都没有绝经啊,方红霞也没有,不过张军梅倒是几年前就已经不来了,」她思索
了一阵,说:「如果说张军梅和我们三个有什么区别的话,我们三个都喜欢吃甜
的,很多年前起,就一直从南山上次你见的那个老道人那里买他自己熬的红糖泡
水喝,从喝上以后,妇科疾病也好了不少呢」。
我听了心里一阵激动,马上问她:「你这里还有那种红糖没,能不能给我一
些?」。
「还有一罐,等会你走的时候我拿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澡?」王玲说。
「好啊,不过你不许再勾引我了,我的腿都要软了。」事实是,我的腿确实
有点发软,不是纵欲过度,而是插完岳母以后还惊魂未定。
和妻子一起洗澡的时候,妻子给我搓背,都会先从我的太阳穴开始,接着脖
子,双肩,慢慢向下进行按摩,一直按到腰眼位置,她就让我双手撑住墙,葱管
儿一样的五指紧紧握在一起,用她那小拳头放在我腰眼位置上,使劲的往下摁,
只那么几下,我的身体便会空灵起来,像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一样的舒服。她也
常常替我清洗小弟弟,就像是王玲现在那样,蹲在地上,细心的翻开包皮,给小
弟弟打上泡沫,然后用温柔的小手握住清洗,我想着妻子对我的好,心里便一阵
黯然。胡乱的在浴室里瞅着,忽然看到洗衣机后面放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
一个枚红色的内裤,颜色和我以前给妻子在网上买的一套三点情趣内衣一模一样,
便在心里暗笑,别人都撞衫,想不到妻子却和王玲撞了内裤。再仔细看了几眼,
只见那内裤似乎也是薄纱质地,上面也有黄色和粉红的花朵,边上是蕾丝,也有
两根带子。我的心突然一紧,那条内裤竟然和我给妻子买的一模一样,这显然是
早就脱下来放在那里的,它会不会就是我买给妻子的那条内裤呢?那条内裤,我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妻子穿过了,还记得我拆开快递,拿给妻子的时候,她还害
羞的说太性感了,她穿了以后让我不准流鼻血,好像前一段时间,妻子说要孩子
的时候,妻子都还穿着。
我只觉得一阵心慌意乱,比刚刚把精子射向岳母小妹妹中的时候,心跳的更
厉害了。那绝对不是花的,不过是颜色差不多,我给花买的那件颜色要比这个好
看多了。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王玲已经站了起来,拿着莲蓬头冲小弟弟和yīn_máo
上面的泡沫。
「王姨,我,我想用冷水冲一下,你要是怕冷的话就在外面等我一下。」我
故意在王玲的小荷包蛋上抓了一把说。
「大冬天的,会感冒,你洗洗算了,你岳母也快醒了。」王玲不愿意离开,
依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
「王姨,我想冲一冲,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岳母不会知道是我,但我还是
害怕。」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就像是真的害怕被岳母发现一样。
「好吧,我去收拾一下,你也快点。」王玲说完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我把水开大,让在一边淌着,然后到洗衣机旁边,把那个塑料袋拿了起来。
我的手颤抖着,心里无比纠结: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花
是那么的爱我,甚至超过了爱自己,我怎么可以怀疑呢?放回去吧,这天底下,
那个女人都可能出轨,就是花不会,她是那么的单纯,怎么会瞒着我有什么事呢?。
我还是打开了塑料袋,枚红色的前后三角薄纱,前面绣着盛开的黄玫瑰,中
间是两根枚红色带子连接,一样的牌子,前面上面有一大块硬硬的白斑,不是女
人的分泌物,是jīng_yè干了以后的痕迹。
我笑了笑,心想:这可能是王玲以前和哪个男人做完以后,留下来作纪念的,
也许在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她闻着jīng_yè的味道shǒu_yín呢。但那条内裤是新品,那
个牌子只能从网上买到,王玲绝对找不到那个网站。
「程也,完了没?给你衣服。」王玲走了过来。
我急忙把袋子放回原处,关了水阀,擦干身体。王玲推开门,把衣服递给我,
又看了一眼我的胯下,拉上了门。
我很快的穿好衣服,把塑料袋装进裤子口袋,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表
情很难看,我试着笑了笑,似乎好了一点,我怕我突然哭出来。
出了浴室,去看了看岳母,王玲已经给月盖好被子,我战斗过的痕迹也被收
拾的干干净净,看着一脸笑容的她,我突然觉得很是面目可憎,就像是撺掇潘金
莲的王婆一样,接过她递给我封装在一个瓷罐的红糖,我就离开了,我想尽快回
家,去看看妻子的衣橱里面,她的那件小内裤还在不在。
一路上是开车,又是怎么到家的,我一点都没印象,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不可能」。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冲进卧室,打开她放内衣的小抽屉,在一沓内
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