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毒草根藏在半兽人的兽皮裙里头。

“呜呜呜——”

绵长深远的号角响起,灰尘渐渐下落耳边密集的脚步声,杂乱却又有一股子味道,特别的整齐的味道。

“奴隶,跟着我。”

狼牙微凉的手出其不意的握住半兽人的手,轻轻的声音暧昧的在耳边响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半兽人听到了趣味,那是看热闹的趣味。

“你不想去奴隶所的吧?”

又是“奴隶所”,这是什么地方?

“大巫说捡来的奴隶药扔进奴隶所,里面的奴隶有亚兽也有战奴更多的是半兽人,因为……”灰尘逐渐落完,狼牙 挺起胯部一撞,暧昧的低语,“懂了么。”

虽然是天阉也是要装模作样的,该有的物件一点也不少,虽然它根本就发挥不了应该有的作用。

小兄弟个头不小直接撞在屁股上,半兽人立刻老司机上线,好歹是身经百战的灵魂,这么浅白的暗示半兽人立刻就明白过来。

奴隶所是蛮荒的慰安所,也可以说是小倌倌和勾栏院的综合体。

“嗬,想去吗?”

狼牙的手轻轻的摸上鞭子,视线抬头看向站在土台上的大巫,意味深长的指了指身边的半兽人,举起无名指向下翻一看就意有所指。

可惜的是半兽人低眉垂眼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大叶一叠又一叠的被拿出了铺好,排成一排占据了土台前的土地。

包裹着泥土的尸体堆积如山就在土台的左边,那里守着一群半兽人奴隶,一个亚兽指挥着他们分割尸体、搅拌稀泥,看样子并不准备把尸体从泥巴里头解救出来了。

半兽人看着手法熟练的奴隶们,眼珠子乱转试图从小事情里看透这个部落,狼牙早就挥舞着鞭子站在土台最近的地方,半兽人孤零零的站在树下角落里,可怜巴巴的看着其他兽人亚兽等待着领r_ou_。

土台之上站着一个亚兽,女亚兽她的头上并没有带着象征大巫的装饰,半兽人很奇怪因为分r_ou_这样的大事情,是不能缺少大巫的。

可长草没有这样。

血腥气萦绕在鼻尖,半兽人看着切开的血r_ou_,外边是漆黑的泥土包裹着红红的r_ou_,可他刚才看的时候就觉得“可以吃”。

很奇怪,一般人哪里会看着食物不觉得“好不好吃”而是“可不可以吃”,半兽人还来不搞一搞脑子,就感觉肩膀一疼,转身一看——

还蛮眼熟不就是傻大个汗吗。

看汗的模样一点也不认识他的样子,眼珠子里没有半点的熟悉之感。

半兽人自然知道五天之前他脏的一塌糊涂,现在洗干净好歹是个干净的半兽人,而且他现在伤的是脚问题还挺小的,不像之前手臂都烂的生虫子了,再加上之前洗也洗不干净的模样,可以说两者之间天差地别啊。

“跟着我。”

说完就利落的转身而走,半兽人跟着还留恋的看了一眼土台,正好看见狼牙甩着鞭子,扬起灰尘里拉憨厚的抱着红果。

他回去哪里?

奴隶所还是……?

半兽人哪怕活过第二世还依旧是自己,所以睚眦必报所以还会担心所以还是对吃满怀兴趣,他很担忧自己会去哪里,也不想想凭借他懂得的那些吃食,随便说出来都够了。

就最近的说,狼牙的意思也是让他不去奴隶所。

忧心则乱,半兽人稳住心神眼珠子左顾右盼,很快就走上了石板道,长草深居在密林之中,弯折之后就是与挂鸟毛的一样的石头屋,排列整齐有一定的规划,当然最吸引视线还是统一标准的灰石头,挂在兽皮外用树皮绳吊着。

再往里头钻就是山下了,这里同样有着外面两倍的石头屋子,只是挡风的变成了石头,挂着绿色的新鲜的长草,在有就是脸上花着印记的奴隶多了些。

巫奴突然意识到门口挂着的可能是分辨身份的,他知道长草是侵略之后融合的产物,存在了三大小部落,分别是黑毛、黑岩、长草。

因为见识不多了解不深,所以巫奴并没有发现更深刻的意义,但是心里头隐约怪异,只惦记着和长草处好关系。

只是这个长草仅仅是长草。

汗抛下半兽人的地方是最接近山脚的屋子,就像是帝皇左手边第一位近臣的位置,石头屋子方方正正的,门口跪坐着一个年老的亚兽,亚兽正在准备晚饭――

巫奴望望天正位于中央,无论是午饭还是晚饭都过于晚了,兽人没有一日三餐的习惯,只是9点大约莫的时候吃第一餐饭。

半兽人看的过于认真以至于汗离开都毫不知情,甚至汗和亚兽的对话也没听到。

等半兽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汗的踪影只有一位亚兽。

这是一个年迈的亚兽,不是古稀之年白发苍苍,虽然没有这种外表,但迟暮之年的一系列并发症也出现了,动作慢(比50岁的快)、爪子退化(正常人好木好)、视力下降(100度近视嘛)、咬不动烤r_ou_(那是年轻人的牙口)……总之就是超人变成了普通人,都怪蛮荒的烤r_ou_太美味,硬的和石头有的一拼!

半兽人并没有见过太多的老兽人,不是见识少之类的,而是吃掉了,在寒冷的冬季没有食物了,有一条两腿羊食物链,由小到大即半兽人奴隶、其他奴隶、老兽人、崽子,从小的吃到大的吃谁都不会吃大巫,像半兽人这样的倒霉见的毕竟稀罕。

不能狩猎不能自我喂饱的老兽人,半兽人看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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