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打断他的话,笑得一脸鬼畜:“那你求我啊。”
威尔斯考虑了一下,反正是自家媳妇儿,服软什么的没关系:“媳妇儿我求你。”
“噗,求我也没用。”某人很理所当然的否决。
威尔斯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不带这么反套路的嘶……”
话没说完,安泽手里拿锋利的刀尖就撕拉一声在他紧绷的内裤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威尔斯吓得噤声,咬着牙不忍直视的闭上眼,被扣住的手腕绷直了链条,手掌握起都冒汗了,感觉刀子锋利的锐气擦着他的皮肤而过,甚至可以感觉只差零点零零零几就割到他j-i,ng神抖擞的宝贝了。
卧槽媳妇儿这次玩大发了呜呜呜……
直到庞然大物被解放出来,变成流苏条的裤子被挑开扔到了一边,安泽又戏谑:“不错嘛,吓成这样都没萎。”
威尔斯被安泽的恶趣味给吓到了,哭丧着脸:“媳妇儿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这样别开生面的生日礼物他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安泽打断他的话:
“我想跟你有话好说的时候你听了吗?你是怎么对我的,那晚不是c,ao得挺爽的吗?我求你也没见你放过我啊。”
没错,事情过去了,他承认自己也有错,可是他心里还记着那晚的委屈,借机发泄一下,没错,他有时候就是这么记仇。
某人哪怕死到临头都不忘嘴欠:“我每次c,ao、你都爽。”
“你!”
安泽被他不知死活的话弄得面红耳赤,真想直接在那面对着刀子还越来越膨胀发硬的东西来一刀,不过最后还是把这凶残的想法给压了下来,冷笑一下把刀子收起来,嗯,差不多了,一口气算是卸下了,好歹也是他老公,要是真的被这样吓废了就麻烦了。
“呼……”眼看安泽把凶器收起来,威尔斯松了口气,看着捉弄他的人咬牙:“媳妇儿,你这样是会被日的我跟你讲!”
安泽嗤之以鼻:“哼,说得好像你日得少了一样,”说着白皙的手掌重新覆上那剑拔弩张的器物:
“硬成这样,要不要我帮你来一发?”
威尔斯心头警铃大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处境,最后问:“媳妇还想怎么玩?”
安泽知道他被吓到了,心里放飞自我的狂笑不止,脸上却没有表现得太明显,一脸的傲娇,丫的,看以后还敢动不动就用暴力流氓的手段来欺负他。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安泽突然笑容荡漾的反问:“你想怎么玩?”
威尔斯盯着越看越想狠狠欺负的人,视线移到被他用手侍弄的宝贝上,低声道:
“给我舔,然后自己坐上来。”
安泽被他几分强势几分流氓的气势给弄得脸红,但一会之后却垂下眼帘,盯着手里拿兴奋得吐出粘液的东西,咬咬嘴唇,真的低下头去,张开嘴巴将顶端纳入口中。
已经做好某人炸毛准备的威尔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着伏身在自己两腿间侍弄的人,从地上的深坑又轻飘飘的回到了云端之上……
“唔……”
伴随着安泽吞吐的动作,发出渍渍的水声,还有威尔斯舒爽的吸气声,手腕上的链条因为手臂下意识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唔,媳妇儿,好爽……不过,你还是把我放开吧……”
安泽抬起头来抹了抹嘴唇:“唔咳咳,你给我老实点……s,he了给你解开。”
威尔斯皱起眉:“哪有那么快就s,he唔嗯……”
安泽的嘴唇再次堵了上来:“那就乖乖让我服侍,别瞎逼逼。”
威尔斯终于闭嘴,安安心心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福利,要不然谁知道等下媳妇儿心血来潮,会不会又让他掉回坑里了呢。
主动伏身上位,安泽自己其实紧张得心律不齐,可是自己挖的坑,怎么样也得填完呀,所以,当扶着威尔斯的肩膀坐下来的时候,全身都软了。
甜美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来让威尔斯差点没控制住,只得柔声安抚:
“媳妇儿,慢点,别紧张……”
双手恢复自由的时候是在安泽忍不住缴械投降的时候,抱着瘫软的人,威尔斯原本脑海里要好好惩罚他的想法瞬间熄灭,只能心疼的问他:
“媳妇儿还行么?”
他还想要,可是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他担心安泽受不了。
安泽扭动一下酥软的腰肢喘息:“行……别动到你家崽子就行……”
威尔斯亲了亲他通红的脸颊,腰上不轻不重的挺进:
“那我就不客气了,玩闹了半天,心里堵的气消了吗?嗯?”
安泽双眼迷离的瞪他一眼:“唔嗯……下不为例,要不然我就废了你啊……嗯啊……”
威尔斯抱着人挺动腰部,回答:“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从今往后,他们会幸幸福福的在一起。
……
时光荏苒,安泽夫夫离开帝都出门旅游,安卡和小凡在学校安安心心学习,从一开始的忐忑不安一无所知,到慢慢融入学校生活,各自交了不少新的志同道合的朋友,对于未来,两个小伙伴是充满期待,也做了很多的憧憬和幻想。
当然,对于帝都平静之下的暗潮涌动也是一无所知,不得不说,被保护着的人才能体会到所谓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四月底,五月初,例行回家度过发情期的安卡,在发情期结束的第二天意外收到谢良的邀请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