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味了?
他何等老辣,迅速就思着,这小子八成弄上了别的娘儿们,才把眼前这娘
们撇下了。如果真是他猜想这情况,这小子还真行,不愧是他宋满堂的种,只不
知那娘儿们是哪个?
宋满堂不再多想,他拍着女人的屁股蛋子,说道:「上衣也脱了,奶子亮出
来,还有,后面既然是洗干净的,两个眼子轮着坐!」
女人顺从的脱得一丝不挂,她顺从的掰着屁股上下起坐,屄眼儿和pì_yǎn儿轮
流套弄男人饱含着得意和惬意的阳物。
宋满堂接连抽了好几根烟,其间还让女人给他续了好几次茶水,享用得够了,
这才让女人又跪在他胯下,把一泡精射在女人嘴里,让女人咽下去。
男人穿好衣服要走了,女人从炕席下翻出自己所有的钱,那其中有女儿上次
家给她的五十块钱,更多的还是这男人给她的钱。
她把这些钱整在一起,要男人带上:「出去要花钱哩……你把这些带上…
…添补添补……」
宋满堂鄙夷而又不屑的盯了她一眼,强横的说道:「收去!我的脾气你不
知道?我啥时用过娘儿们的钱?刚说的话你忘了?只要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一心
一意对我,甭说给你花钱,上刀山下火海老子也情愿!」
宋满堂一个巴掌一块糖的招数,早把这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他这几句话虽
然说得强横,却又把女人感动得淌眼抹泪的感恩戴德。
「爷……你是奴的亲爷爷哩……奴家这辈子能做爷爷的人……不知是哪辈子
修来的福气哩……」女人抹着眼泪,恨不得掰开屁股,再侍候宋满堂一。
「好了,不唠叨了,乡政府的车估摸着快来了,我还得和栓魁满元收拾几件
家伙,镇上咱人事不熟,得带几件家伙防身。」
男人家打打杀杀的事儿,向来是这女人最恐惧的,她听得宋满堂要带家伙,
不由得就心惊肉跳。
「爷……你千万别和人家闹事……赔钱啥的我都不要……只要把小丽带来
就好……」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
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
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
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
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
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
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
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
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
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
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在胸前,羞不可
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
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
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
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
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
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把
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
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