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有什么好一起游的?和师侄你还勉强可以同路。”

啊?师叔啊,按照原剧情你最后会大义灭亲杀了我唉,你知道吗?所以我怎么可能和你一起旅游,哦不,云游?

“对了,你怎么会来南珠的?身边也没个小徒弟照顾?”姜修坐没坐相,翘着腿,往沙发里一靠,吞云吐雾的模样像个混混。

“咳咳……”白言有点被烟呛到,咳了两声,“有人找我办事,已经处理完了,明日便打算回观里。小师叔你呢?”

“我么……”姜修放下腿,将那烟蒂往那烟灰缸里一碾,凑近了许多,“师侄,今晚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不能啊!当然不能!我的清白是要留给大魔王的啊,怎么能跟你一起睡!

“你那是什么表情?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我还能把你睡了咋地?你师叔我没钱了,蹭个房间睡觉怎么了?枉我辛苦将你从小拉扯大,竟是这般没良心!”小师叔表示心绞痛。

“……”白言懂了,原来是来蹭吃蹭喝的,于是他为证明他的良心,豪爽道,“既然如此,我这便为小师叔再开个房间。”

“对嘛,这才不辜负我来这餐厅借个厕所还能和你遇上的运气嘛!”姜修咧嘴一笑,“不过嘛,你的心意我晓得了。你肯定又是订的大套房,随便分个床给我就好了,省下开房间的钱给我准备点吃的,咱别浪费。”

“……”白言看着眼前这个师叔,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真的完全没有原剧情中的腹黑凉薄,反而流里流气像个二流子,怕不是个假的?

最后,白言还是带着姜修回了房间。他不是林轩那傻缺,自然还得防着姜修,于是给他订完餐后,便进了卧室锁了房间。锁好房后,白言还觉得不太妥,便在门后画了一个阵,只要有人进来,他便能察觉到。

其实白言觉得最安全就是进空间睡,但是万一姜修叫他发现他屋里没人了,说不定会想东想西,然后将他归为学了邪术突然凭空消失的妖道――这本民国里的设定是,那个年代的术士,道法再高深也没法瞬间消失移动,最多身手敏捷,能飞檐走壁。

做完一切保险工作后,白言才上床睡觉。

门外喝着红酒吃着美味佳肴的姜修踱步至白言房门前,他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真是,越长大心思越重!防他像防贼似的,竟然还画起了阵!

罢了,防防也是对的,万一他真没忍住呢?如此难得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机会。

姜修将杯中酒饮尽,舔了舔还沾着酒的唇,勾起一个晦暗不明的笑来,重新回到餐桌前享受他这位师侄挑选的菜色。

他将每道菜都尝遍之后,又得出个结论:林寒的嘴更叼了。

说到底,太爱干净,口味太挑,过得过分骄奢都是因为那段曾经。

没关系啊!没关系,小师叔帮你去掉那些不愉快――那些该死的,可恶的,肮脏的人!

“少帅……”王老虎揪着两条粗浓的眉,在纠结要不要如实禀报。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将人给跟丢了?”东陵以秋翘着腿,听着唱片里一首悲伤的情歌,语气虽随意,却更像在威胁。

“没丢,只是……”王老虎偷偷瞄着自家小少爷的脸色。

“说,别考验我的耐心。”东陵以秋拿了颗巧克力剥掉包装纸,丢进嘴里。

“林道长他……他在玫瑰酒店开了一间套房,不过,他还带上去一个男人……”王老虎果然看见东陵以秋陡然凌厉扫来的眼,他咽了咽口水,艰难说完,“那男人还抱了道长一下,而且我还听见道长叫他‘小师叔’……”

“呵,小师叔?叫得还挺亲热的……”东陵以秋一口咬碎嘴里的巧克力,可惜这东西一点都不甜,他只有尝尝某些人的味道,才甜得回来了!

浑然不知自己被提前标上菜单的白言正做着噩梦。

确切来说,那噩梦不是白言的,而是林寒的。梦断断续续的,梦里那个单薄的身影过得凄苦无比。

他从黑漆漆的林子里醒来,被狼追着,赤脚跑过坚硬又硌脚的石子路,来到一户人家门前。那门里的人开门了,主人油光满面,看起来不算多富裕,但也应该衣食无忧。

他伸出满是污渍的手,向主人讨要一点食物,却被无情地啐了一口唾沫和一句“臭乞丐”。

后来,他便过上了沿街乞讨的日子。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毫无尊严,可他想要活下去,想要回去,想要回去问他爹娘,为什么,要将他丢掉。

再后来,梦里模糊着,他过得也浑浑噩噩,再醒来,已经被装进牢笼,身边是几个壮实的男人。原来,他是被人贩子抓了。

渐渐的,他麻木了。他会像其他的孩子一样,在那些男人嘲笑又唾弃的眼下疯狂地抢着食物。

又过了一段日子,那群人贩子说要将他们卖了。那天他们起得很早,被强行丢进了水池里,他呛了好几口水才开始清洗自己满是污垢的一身。

再后来,他们上了船,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他没有像别的孩子一样哭泣,而且冷漠地怨恨地看着所有的一切。

那晚上那几个男人喝多了,有一个晃悠到了他的面前,那男人嘴里的酒气难闻得要死,笑得恶心透顶,“嘿,你这小子,洗干净了还挺白嫩的啊。不知道,玩起来怎么样?哈哈,老子还没试过,不如,今晚就拿你开荤了!”

他吓得惊慌失措,却又无力反抗,也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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