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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到底还是让晋安帝知道了。
他都知道了,瑶娘自然也知道了。
“你说这小子,平时倒是挺稳重,竟能干出这种丢人的事。”晋安帝一副嫌弃的口吻。
现年已四十出头的他,几乎和刚登基时别无两样,身形依旧修长挺拔,除了因终日c,ao劳政事,两鬓多了些许银丝。
可这些银丝非但不让其显得苍老,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男子应有的魅力与经历岁月沉淀。
而坐在他对面的瑶娘,更是得上天眷顾。今年方三十些许的她,正值女子风华正茂韵味儿正浓的时候,若说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则是正绝艳盛开的名贵牡丹。
一颦一笑皆是画儿,宫里谁人不说皇后娘娘比前些年更加美了。
这对世上最尊贵的夫妻,大抵不知同样的对话也曾在镇国公府里上演过。一个嫌弃,一个护,事情发展到最后,自然是以儿子都是随了老子作为告终。
帝后争嘴,坤宁宫的宫人们已是见怪不怪了,这是帝后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不过还别说真是羡煞世人。见炕上的帝后越靠越近,侍立在殿中的宫人们忙鱼贯的退了出去。
这时,一阵叮铃叮铃的铃铛声响起,瑶娘忙伸手去推晋安帝。可到底还是迟了,长乐已经闯了进来。
方十二岁的长乐已现小美人的姿态,水汪汪的杏眼,挺翘的鼻梁,弯弯的柳眉,一笑梨涡浮现。她穿着樱粉色绣兰草的对襟夏褂,白绫马面裙,只在裙角绣了两朵叶兰,梳着双环垂髫髻,那一对缠丝白玉葫芦的耳坠,随着她的步伐一摇一摆的,甜美而又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