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自己的情绪。把泡好的茶放进托盘里,对他说:“走吧,去客厅。

“石然的目光里有些迟疑。不再看他,也没有兴趣了解他的心,我们真的已经离得太远。

脚很配合石然的预言,肥皂剧地被碎玻璃刺破,热茶烫洒在手上。

看看他,苦笑。

我怕疼,很怕。想拉住身边的人喊疼,只是拉住后就再也松不开手了。

“rry,没有茶喝了。”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撅起嘴最后一次装出很不完美的可爱说:“真得很疼也!”石然的脸色瞬间一变,却什么也没说。他把我横抱起放到沙发上,又找来药箱帮我拔出玻璃,上好烫伤药膏。

“还疼吗?”他挨在我身边,手臂绕过我的后脖,向安抚猫咪般轻拍我的肩。

轻轻地摇摇头,不自觉地向他靠近,蜷入他的臂弯,最后一次借用怀抱吧。只是为什么他的怀抱温暖不再了呢?我身边最后的温度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沉默间想起一段应景的台词:好多东西都没了,就像是遗失在风中的烟花,让我来不及说声再见就已经消逝不见。--《男人四十》这一次我也骗了他。其实真的很疼。最疼的在左边,那个冰冷的地方。

36.放手

音乐在暖色的客厅里流淌,梁静茹的声音淡然而温暖,缓缓唱叹世间的感情: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还能感受那温柔,那一段我们曾心贴着心,我想我更有权力关心你,可能你已走进别人风景,多希望也有星光的投影,努力为你改变,却变不了预留的伏笔,以为在你身边那也算永远,仿佛还是昨r的首饰都是受到上帝的施福,它们家的婚戒有一生一世的魔法。曾经跟石然说我也希望有人能和我一起被r施上一辈子的法术,只是那时候心里要的是两个圈,如今收到的却是一条单链。

想要拒绝而无法拒绝。刚才的疼痛似乎正在结痂,我用稻草把它们掩盖起来不去触碰。我承认我很庸俗,有多少女人可以在r的订制首饰加男人的温柔里仍然清醒如常。潜意识里我的心又开始动摇,在毒品面前强忍住不想吸是不可能的。耳边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提醒自己:他有女朋友了,我们再也回不去的。

石然你很贪心,左手握着卫芸,右手却还希望拉住我。这就是你想要的“暧昧”吗?我明知道跳进去就要粉身碎骨,还是那么想引火上身。

手机的铃声在我为自己点火的瞬间奏响。石然接起电话:“喂?嗯,你在我家?哦,我已经下飞机了,马上就回去。”瞧,这就是他的“暧昧”,卫芸又在这一刻切切实实地跳进我们之间。文小培,你知道你像什么?情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世间最美好的第四类感情?我是真得没有力气再演下去。演员太过入戏都会爱上对方,比如战神里的仔仔和大s.暂时不要再合作是我们回归正常的最好办法。  我在他挂了电话的那刻,做出人生最正确的决定:送客。

门被关上,我感觉到心已经开始流血,那把刀终于还是挥下去了。跑到窗口,看见走向黑色悍马的石然回过身抬头看我。再看一眼,不是恋人,却也有过同样的感情。

忘记他是什么时候转身的,忘记他的车子是如何绝尘而去,只记得门铃又响。这回没有再撞头摔杯子,打开门是张很阳光的帅脸。陈瑞涵。

呵呵,文小培真是门庭若市。一夜之间,该来的不该来的,该走的不该走的,都聚集了。

37.第三次世界大战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不要出门。远远看见脸色憋成猪肝色的人,也赶快躲开。生气让体内聚集大量火药,空气中任何负离子都会引燃它跟别人之间的战火。这时吵架并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纯粹为了发泄,却是什么烂话歪理都能迸出来。我向来很识相,不开心就去自个儿呆着。可是陈瑞涵不知好歹,挑这么坏的时间上门,再加上他那张臭嘴,第三次世界大战也有可能爆发。

“什么事?”我倦倦地靠在门框上没打算让陈瑞涵进屋,理智告诉我现在还是睡觉去好。

“石然来过?”他有些不悦地说:“他今话时并不看我。

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说明公事讲完了?

“文小培,他不适合你。”

我知道,我也没说他合适。不过我跟陈瑞涵的关系还没到可以聊这种话题的地步。

“好好相相亲,早点结婚吧。”陈瑞涵说这话的时候到看我了,眼里隐着的不知道是同情还是怜悯。

我该笑笑说感谢提醒吗?要是能找到结婚对象,我早躺家里让老公养了,还需要看你们这帮爷们的脸色,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相亲?你讽刺我?”战争的火线很快被再次点燃,民族仇恨的反击又开始。不用武器可以用抗议来表达观点:“我只知道我上次相亲跟人相到床上去了!”

这话题我们从来没正面谈过。今不上来是哪里,却觉得跟他平时很不一样。他的目光似乎特别柔和,嘴角的微笑很灿烂,脸上的表情透着光彩。有点惊奇是谁有本事让像他这样的商业男人脱去伪装的铁面,露出心底的真实。正跟他说话的像是个女人,我只能看见她的背影。真是神奇了,被传闻是gay的石总裁居然也有个地下情人。

在他们侧面不远处的位子坐下,我的眼睛还是时不时地被隔壁的情景吸引。从我的方向看过去,那女人并没有特别漂亮,挺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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