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冰冷且不近人情, 听得秦述的心脏阵阵收紧,他的眼红的欲滴血, 看起来就在失去理智的边缘,最后咬牙切齿的驳:“你以为你是谁, 可以决定我的去留?越辞,你也不过是他的替身而已!”

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但是察觉到争吵便踩着阶梯上来的廖成数正好听到这一句话, 闻言顿时吓了一跳,看着俩人相互对峙的样子眼珠子都要脱眶而出了!

越辞却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他的双手环臂语气咄咄逼人,一字一句直指秦述的要害:“你也别忘了, 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死敌的关系, 但你的行为可不是这么做的, 单看你面对我时的种种行为, 你在面对你所仇恨的死敌时也会做出这样事情吗?”

一句话正好点中秦述的弱点, 他的脸色顿时越发的难看。

越辞不肯给他喘息的空间,继续说道:“况且,你既然认为我的存在是一个陷阱,又为何愚蠢的不停往下面跳, 跳的如此心甘情愿, 别人拦都拦不住?秦述, 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我不清楚,也不想去猜,但是我希望你能自己回去好好冷静一下,看看你这段时间的行为,恢复正常之后再来和我谈其他的问题。”

在越辞质问他在打什么主意的时候,秦述的心毫无预兆的开始加速跳动,他抿着唇眼神不住的躲闪,最后在对方的逼视下恼羞成怒的站起来,冷声道:“你知道什么,分析的毫无逻辑,还是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吗?”

越辞毫不留恋的转身,一边往下走一边冷淡的说:“我不了解你,也没有那么兴趣去了解你,但是你越过了我的底线,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可以容忍你和他们在剧组里明争暗斗吵吵闹闹,但是这些都是在不影响工作的前提下,你现在的行为依旧打破了这一准则,所以为了这部戏能正常运转拍摄下去……”

他的脚步顿了顿,冷酷的说出了最后半句话:“我容不下你。”

四个人已经走了出来,里面只余下秦述一个人,飞机舱的门慢慢阖上,但是在越辞说完话的一瞬间,却还是能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的“嘭!”的一声巨响。

廖成数听得心里一跳,但还是明智的没有跑进去查看触秦述的霉头,而是迅速疏散人群安排大家继续工作,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着越辞丢下一句话:“继续保持。”

飞机外显然有秦述的心腹,更是对他一言不合就暴躁的脾气一清二楚,对此完全不意外,甚至不安排人进去阻拦,而是率领着士兵们继续自己的工作,很快就走的七七八八,偌大的场地最后也仅剩下寥寥数人。

愤怒过后,在场的几个人皆已恢复冷静,元笑回过神来便想起自己方才失态时脱口而出的话,不禁有些慌张无措,他从未想过将暗恋的事情告诉越辞,更害怕他知道后徒增负担,一时间方寸大乱,最后只得低咳一声,尴尬的道:“你们继续,我先去忙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说完飞快的落荒而逃。

越辞眼神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连背影都消失才拐角才收回视线,慢慢的叹了口气,心道这次他还真的撩,也没这方面的想法,怎么一个大好的直男说弯就弯了呢,半点预兆都没有。

想到这里,立刻就想到前段时间言辞凿凿的和傅培渊打的赌,当时自信满满的立下的那个flag,一时间更是蛋疼不已,思索再三侧头看向在场的唯一的观众,满脸严肃的警告:“元笑的事情不要往外说,包括和你小叔叔也不许提。”

不消说,傅景越自然秒懂,又是担心小叔会因此吃醋。

傅景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和越辞在小叔这个话题上纠缠,他的眼眸微闪,在看着越辞时突然皱眉,不答反道:“秦述刚才在你的脸颊上留下了印子。”

越辞一怔:“有吗?是淤痕?”

秦述之前困住他的动作虽然突然,但是力度并不算多大,这也能留下淤痕?

“不是淤痕。”傅景越情不自禁的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柔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的手指一颤,便如同着魔了一般留恋在上面反复擦拭,即便是擦干净之后仍然不肯松手,直到被察觉不对的越辞一把拍开,方才如梦初醒。

他触电般的收回动作,他抿了抿唇,在越辞探究的目光下掩饰x_i,ng的张开手,却不肯和越辞对视,只道:“一些脏东西,已经擦干净了。”

越辞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没有点破,只道:“擦干净了就好。”

语毕,便带着默不作声的陈圆一起走人,空旷的场地最后只剩下傅景越一个人。

傅景越怔怔的看着他离开,复而低头握了握手,上面还残留着抚在越辞脸颊上的余温,那一刻美妙到心颤的触感记忆犹新,他的喉咙动了动,神色晦暗,最后死死地将手攥成了拳。

……

“什么,秦述这条疯狗还敢当着你们的面袭击小婶婶?”

听到傅景越的叙事,简单忍不住想爆粗口,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黑着脸骂:“你干什么吃的,不是和你说了吗看好了他,竟然还让他有机可乘,妈的要不是能力不够,我真想直接弄死他算了!”

傅景越敷衍的应了一声,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

“还有呢?”简单斜眼睨他,催促道:“你发什么呆,早知道你战斗力这么废,我暗中指挥都不行,我就自己亲自上了!”

傅景越不理会他的满腹怨气,简单的后续说了一些,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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