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他揉搓起来,在她腰际敏感的雪肤上流连。因是跪坐的姿势,少女的腰臀自然而然形成一个流畅弯曲的弧度,腰后两个小小的窝儿,被男人以掌按压。
一瞬间,酥麻如同电流。
她穿在绣鞋里的小脚猛地蜷起,瘙痒从身体的最深处迸射而出,竟然在这—摸之下,小花穴就湿了。
糟,糟糕…..
想回头怒瞪那个罪魁祸首,可是萧清时牢牢环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更重要的是,一旦她露出异样,台下那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
到时候京里会有什么样的流言?长公主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苟欢。不,哪怕没有流言,哪怕只是被一人察觉,都教人羞耻得可以晕厥过去了。
或许正是这样的紧张与羞耻,让少女的身子愈发敏感。
大手离开腰窝,又顺着衣服滑向她的手臂。
衣袖宽大,萧清时的臂膀缠上来,与她相偎相贴。簌簌的衣料摩擦声里,他就像爱怜着一件稀世珍宝,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抚触。
那与亲吻是不一样的。
欢爱时,他的唇舌也曾舔舐过她娇躯的每一寸。但那时是热烈的侵占,是狂猛的缠绵,此时此刻,这样的温柔与旖旎,却仿佛膜拜。
腿心越发的湿了,孟然感觉自己已快忍不住滑到唇边的呻吟。
他轻轻咬了她的耳珠儿一下:“张嘴。”
一团丝帕塞进了她的小嘴里,他的手从衣袖里滑出来,握住她的臀儿,往两边掰开——
“唔……唔唔……”不行,这里……不可以!
硬物顶了上来,早已到达忍耐的边缘。宽大的裙裾下,少女的小屁股被男人以膝抬起,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没有一件件地褪下那些遮蔽物,而是嗤啦一声,直接将那绫罗绸缎扯烂了。
琴声渐低,到了整首曲子最低潮的时候。
ròu_bàng破开花径,却是一下捅到最深处,从后面将整张小嫩屄填满。
“唔!……”
萧清时把手重新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操纵她的动作,任由她继续弹着。
“喜欢吗?”低哑的声音如同呓语。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我塞满,在这么多人面前,小骚屄流着水,紧紧含着我的大jī_bā。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样yín_luàn无礼的事会发生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他一手促成的。
他只是很想,很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她——
毫无争议地属于他。
“唔……唔……”
没有办法说话,少女只觉花腔里的ròu_bàng进出起来,而且一开始就又急又快。
唔,嗯唔……唔!……
她克制不住地将那根硬物越绞越紧,黏腻频密的水声中,大卵蛋一次次撞在她的臀瓣上。雪股紧贴着那些贲起的肌肉,股缝摩擦着男人胯间粗硬浓密的耻毛。
瘙痒、饱胀、酸软……
害怕、羞耻、舒爽……
复杂的情绪和复杂的感觉都是那样清晰,她只觉耳边嗡嗡的,一切的喧闹声似乎都远去了,只有男人压抑如同野兽的粗喘,还有小屄被肏干出的噗叽水声。
不行,这样不行……万一纱帘被风吹开了,万一……
念头闪过,她忽然觉得胸前一凉。
衣襟被扯开了,就在台下坐着几十个男子的情况下,她的兜衣露了出来。
昂贵的丝绸料子,其上以双面绣绣着栩栩如生的鸳鸯交颈。萧清时的眸光愈发黯沉,大掌滑进兜衣底下,抓住了挺翘浑圆的雪乳。
“殿下,你的奶头都硬了。”
放开,嗯……放手……
大掌握住乳丘,在肏干中有节奏地揉捏起来。兜衣上的鸳鸯抖动着,仿佛活了过来一般。
啊……嗯啊,啊哈……视线迷蒙,孟然感觉自己濒临极限。
万一纱帘被风吹开了,那么所有人都会看到,尊贵美丽的长公主正坐在男人怀里,云鬓微松,香肩裸露。
兜衣的边缘露出她因为揉捏愈发涨大的奶子,红艳艳的奶头时隐时现,在修长的指缝间滑动。
她身下的裙裾上,有湿痕透过衣料渗了出来。那是小嫩屄被ròu_bàng挤压出来的花液,只要将裙摆掀开,就能看到她被jī_bā干开的小骚洞。
不行……嗯哈,不行……
呼啦,风忽然变大了。
纱帘下的玉石坠角沙沙作响,吹拂间,两片帘布间露出了微微的空隙。
花腔骤然绞紧,少女只觉自己的眼中泛出了泪花。她听到身后的男人闷哼出声,卵蛋啪的一下重重拍击上了她的下体。
到了,要到了……刚才,是不是有人看到了……
只是她已经顾不得了,高潮让她的视野发黑,再也没有力气抚动琴弦。
大手又一次覆上她的手背,替她抚出了最后的音节——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然然,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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