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进怀中,”我也不是没打过云梦谷的主意。”
”毕竟此药若真的存在,不知多少人抢破头,琅琊城得到,大有可为。可惜我现在娶了你,自然不能再算计到亲家头上。”
“可惜?哼,你果然心怀不轨。”
”是啊,”男人似笑非笑,”我算计的变成了云梦谷另一样珍宝,比那仙药要珍贵十倍百倍,拿什么我都不换。”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吻上少女精致小巧的耳珠。孟然缩在他胸前,只觉脸红耳热,待想到那件事,一时间又黯然顿起,满嘴苦涩。
她默默地不说话…顾子熙温柔舔吻着,薄唇不知不觉合住她小嘴几番缠绵,眼看大手已经摸上衣襟欲将之挑开,孟然}亡娇喘吁吁地挣脱出来:”别…,.嗯,要给你祛毒了。”
顾子熙身上的毒连卿云岫都说不大清楚,不过天下的毒,大抵都脱不开最基本的规律。以卿云岫浸淫医道几十载的经验,她来见了顾子熙几次后,便写了方子,让孟然以银针每日为顾子熙拔毒。
只不知为何,拔毒之前孟然总要点了顾子熙的睡穴。
”这是师父特意叮嘱的,她说拔毒时毒性会在心脉中重新流动,若你苏醒,气息自然运转,会影响到我施针。于此毒来说,轻微的差别,可能就会酿成大错。”
若是别人,要让顾子熙毫无知觉地躺上一个时辰,任由那人随意摆弄自己,他是决计不愿的,哪怕卿云岫亲自出手也不行。但在听说由孟然给他施针后,他一口便答应了。
“你可要轻点,别把夫君给扎坏了。”
对他时不时调戏自己两句的做派,孟然早已习惯,瞪他一眼,示意顾子熙躺好。她手里捏着针囊,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晦涩与黯淡,待一切准备妥当,她伸手熟练地拂过顾子熙的睡穴,很快便看到男人闭上了眼睛。
酣眠沉沉,呼吸平稳,窗外的日头慢慢坠落,少女的面色愈发苍白。一个时辰快要到了,今次的拔毒也将至尾声,孟然全神贯注,外物不扰,因此没有注意到原本沉睡的男人竟睁开双眼:
“……然然。”
他的声音里还透着几分茫然沉哑,热流源源不断涌入他胸口大穴,少女两只手按在他胸前,正以内力灌注。
“嗯?”
孟然一惊,没料到他竟提前醒了。想来是她点穴的手法稀松平常,之前顾子熙身中剧毒自然无碍,随着毒素越来越少,他内力渐复,睡梦中便无知无觉地将穴道给冲开了。
“你在……”
说时迟那时快,她没有犹豫,俯身吻了下去。双手顺势环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胸膛上摩挲,鼻尖抵着他英挺的鼻梁,少女吐气如兰:“我……方才你亲我的时候,那儿……痒。”
顾子熙心头一动,将疑惑暂且压下去,反手搂住她。这小东西可从未这般主动过,他任由她的唇在自己面上游移,微微挑眉:“然然在说什么,我竟不明白。”
孟然哪里不懂他的意思?忍着羞意,主动将高耸的shuāng_rǔ送进他掌中,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胯部磨蹭,小声在他唇间嘤咛:
“然然的小屄……好痒,想要大jī_bā肏一肏……想吃夫君的ròu_bàng……”
在竹楼里养伤这段时间,他二人之间的欢爱何止十次百次,渐渐地,孟然也学会了说些淫话来讨顾子熙高兴。此时轻吟吐出,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原本只是以此事来转移顾子熙的注意,xiǎo_xué里却真的一阵痒过一阵,忍不住撅起臀儿更热情地磨蹭起来。
“果然是痒得受不住了……”
顾子熙吐舌拨弄她湿漉漉的唇,一个翻身,便将少女压在身下,硬胀起来的大jī_bā顶上穴口,他熟稔地摸索着,将裙摆掀起,底下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将那腿缝儿一掰,就是满手的yín_shuǐ。
原来少女裙裾底下竟是没有任何遮蔽的,盖因顾子熙随时想与她亲热,嫌那亵裤碍手碍脚。孟然又拗不过他,只得光着臀儿,若他想要了便将下身贴近,大jī_bā一顶与穴儿紧紧结合,二人间再无任何间隙。
此时顾子熙自然也是如此,两只大手捧着臀儿,感觉到guī_tóu撞上花心后,便抓着那滑不溜手的小屁股连连chōu_chā起来。少女咬着手指在他胯下连声轻哼,婉转娇吟间春露四溅,仿佛一支频密奏响的曲子,端的旖旎动人。
她身上玉露缠的毒性已是消散,shuāng_rǔ再也无法产奶,但或许是中毒时被蹂躏玩弄的太多,乳丘竟生生变大一圈,此时将衣襟顶得老高,随着男人的撞击一跳一跳。顾子熙伸手捏住,重重一拧:“想不想夫君吃你的奶头?”
“想,啊……啊哈……夫君,嗯……想……”
只是这种时候,小家伙才会乖乖叫他夫君,顾子熙不免窃喜又遗憾,隔着衣衫又揉了两下,正欲挑开襟口,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
“孟师姐,有个病人伤势复发,恐怕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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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次右(*/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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