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肯定的道:“不愿。”
柳菊花指着他:“你不怕我告你不孝?”
韩泽说:“不怕,你告不赢。”
柳菊花:“......”
她还真告不赢,里正知道他们家的事情,不会向着她。她总不能为了这个孽障,去县里告官,那样即便告赢了,那么她在这个村里也别想安稳的待下去。
她看着无动于衷的韩泽,恨不得回到过去,掐死他,让他这么气她,这哪里是儿子?这就是讨债的。
韩泽看着柳菊花气冲冲的背影,也挺无语,柳菊花都被他打击了这么多回,怎么还会以为他会同意给韩梅子置办嫁妆?
柳菊花回了家里,韩兴旺和韩承明走过来就问:“他答应没有?”
柳菊花坐在椅子上,怒声道:“那个孽障,他说梅子和他不是一个祖宗的,他不会帮外人。”
韩兴旺脸上的笑意一敛,他们虽然同姓韩,但还真不是一个祖宗的。
韩承明颓丧的瘫在椅子上:“韩泽他就是个奸诈小人,连自己娘都不顾不问,我们还是不要指望他了。”
柳菊花讥讽道:“不指望韩泽,我倒是想指望你,你倒是给我挣些银子出来啊?”
韩承明一噎,转而又想如果我是韩茂德儿子,我会没银子吗?他恼羞成怒,脱口而出:“当初但凡你聪明些,把我生下来再和韩茂德合离,让韩茂德以为我是他儿子,我也能分到韩家一半财产,这样的话,我也不会过得如此穷困,继学、继文两个孩子也不会在学塾里饭都吃不饱。”
柳菊花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承明,这儿子是在怨她啊,“你怨我?”
韩承明抿抿嘴,别过头不说话。
柳菊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眼前一暗,就晕了过去。
韩承明吓一跳。
韩兴旺狠狠的瞪了眼儿子,吼道:“还不赶紧把你娘扶起来。”
韩承明连连哦了几声,和韩兴旺把柳菊花弄到了床上,看着昏迷不醒的娘,韩承明难得有些愧疚:“我去请大夫。”
韩兴旺挥挥手。
韩梅子听到动静跑了进来,见娘晕倒了,脸一白:“我娘怎么了?”
韩兴旺皱着眉:“你娘晕倒了。”接着眼睛一闪,说道:“你去跟你大哥说一声,你娘病了,让他过来看看你娘。”
韩梅子顿了下,韩兴旺不耐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去。”
韩梅子被他一吼,忙道:“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韩泽正在园子里给花浇水,听到韩梅子的话:“怎么昏迷不醒了?”
韩梅子满脸着急:“我也不知道。”
韩泽把手里的水壶放下,拿出帕子揩揩手:“行,这就去吧。”
韩梅子唉了声,松了口气,她以为大哥和家里闹那么难堪,他不会去呢。
到了韩兴旺家里,柳菊花还没醒,大夫正给她诊脉,韩泽没想到柳菊花是真的昏迷不醒了,他看向韩兴旺:“我娘为什么会昏迷?”
韩承明听到韩泽的话,脸上一虚。
韩兴旺却道:“你娘从你家回来便昏迷了,你到底跟你娘说了啥?把她气那么狠?”
韩承明神色微松。
韩泽一怔,不快的道:“兴旺叔,这话不能瞎说,我娘从我家离开的时候,可是昂首挺胸,气势很足的,再说我也没说什么啊?她气什么?你不能啥都赖我头上。”
韩兴旺摇头叹息:“你这孩子,我还能骗你吗?不信,等你娘醒来,你可以问你娘。”
韩泽嘲讽的道:“我不用问,我娘是在你家昏迷的,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韩兴旺只是摇头不语。
韩泽没理他,看向大夫:“我娘怎么回事?”
大夫说:“气急攻心,肝火旺盛......”
韩泽严肃的说:“不管啥病,您尽管开药,兴旺叔对我娘好,不会舍不得银子。”
韩兴旺:“......”
大夫笑着道:“放心,我只收该得的银子。”
韩兴旺松口气,看病的银子他还是出得起的,转而问道:“我家老婆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