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廷看着躺在床上等他的然然,眼眸变深,他的手指动了动,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然后一下扑了过去。

他的然然。

苏意然没防备:“哎,喂——唔……嗯……”

……

顾渊廷喝了点酒,有了些醉意,酒j-i,ng燃烧起了他的血液,放大了他的嫉妒和不甘,他声音沙哑,贴着然然的耳边笑了笑:“然然的皮肤真细嫩。”

苏意然被他说得一酥,看到廷哥眼里的那种邪劲儿,脸上直发烫,这才知道原来廷哥还是喝醉了:“别、别乱说……”

顾渊廷越来越兴奋,那一点酒j-i,ng仿佛在挥发力量,让他的理智渐渐消失,占有、疯狂、不甘、嫉妒和扭曲发挥了作用,顾渊廷想起了他老房子里的臆想,他突然停下,手伸向旁边的床头柜,把上面倒扣着的相框扶了起来,合照里的原主出现在他眼前,仿佛正在看着他和然然。

苏意然迷迷糊糊地看向廷哥,疑惑了一下,顾渊廷兴奋地重新亲向然然,苏意然很快就没空思考,重新迷糊了起来。

顾渊廷每一根汗毛都诡异地兴奋了起来,在原主面前,亵l渎他的妻子。

顾渊廷在心里呵呵笑了起来,他发现,原来自己是个变态啊。

你看见了吗?原主。

第99章 经验丰富的顾听听

顾渊廷一觉醒来, 感到太阳x,ue发胀,有些头疼, 他坐起身,按住太阳x,ue揉了揉,感觉有点断片,想不起来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片刻后,昨晚的记忆才慢慢回笼脑海,顾渊廷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他一僵,缓缓地转过头, 看向床头柜。

床头柜上, 那个相框正静静地面对床上立着, 上面的合照里,原主仿佛正在静静看着他。

顾渊廷:“……”

虽然知道原主早就已经消失了, 并不存在,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的臆想,但顾渊廷回想着昨夜的一切, 一时的兴奋过后, 总有一种……原主把然然看光了的感觉。

顾渊廷脸一黑,恨不得回去打死昨夜的自己, 他伸手把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重重地翻倒, “啪”地一声重新倒扣在柜面上。

他是不是有病?

顾渊廷总有一种自己没事给自己找绿的感觉,坐在那里跟自己生起了闷气。

如果不是怕然然追究生气,他真想把那张合照撕成两半, 把其中的原主撕成碎片。

“廷哥,你醒啦?”苏意然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廷哥醒了,就过去关切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头痛不痛?昨天你喝醉了。”

“有点痛。”顾渊廷握住然然的手亲了亲,闷闷地回答。

苏意然摸了摸廷哥的头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妈妈做了解酒汤,快起来喝点吧。”

顾渊廷听到是苏妈妈专门给他做的,连忙答应着起床洗漱,但同时,他心中有些疑惑,他酒量不浅,昨晚虽然喝了不少,有点醉意,但也不至于像宿醉一样、早上起来头疼啊。

顾渊廷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他没有想太多。

一转眼,几天时间就过去了。

这几天,苏意然和顾渊廷除了在家里帮着准备年货以外,就是在村里走亲访友,在山上、田地里、家里的小养殖厂里到处转转。

苏意然忧心地发现,廷哥总是显得有些沉默,而且有时候会突然变得情绪不稳定,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深暗,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可怕的事。

但当苏意然询问廷哥、试图和他沟通时,顾渊廷总是说自己没事,不肯配合,苏意然不敢逼紧了,只能作罢。

苏意然也联系了孙医生,说明了顾渊廷现在的情况,孙医生也没想到,回老家不但没能让顾渊廷散心,反而让顾渊廷的病情加重了。

孙医生凝重地问了苏意然几个问题,但有些东西电话里说不清楚,必须面谈,孙医生让他最好一过完年,就立刻带着顾渊廷回a市接受治疗,在老家剩下的这几天,就多陪顾渊廷聊聊天,多多关心他、鼓励他。

苏意然本来也是打算尽快回a市,他连忙答应。

还剩两天就要过年了,这天,苏妈妈交代苏意然和顾渊廷,给他们列了个清单,让他们去镇上的集市里买几幅春联、再买些家里缺的年货回来。

从村里到镇上开车过去大概只要十多分钟,苏意然两人很快到了镇上,找了个地方停车后,手牵着手开始逛集市。

临近年关,镇上很热闹,几乎所有在外地上学的学生、在外地务工的大人都要回家过年,集市里人挤人、人挨人,镇上的大街两边都摆满了摊位,mài_chūn联的、卖烟花玩具的、卖菜的、还有卖手工扫帚、手工小板凳的,街边的店里也放着喜庆的歌,热热闹闹。

人这么多,顾渊廷紧紧地牵着然然的手,不错眼地看着然然,生怕人群把他和然然冲散了。

“我们先把春联买了吧,家里大门三个,小门……”苏意然停在一个mài_chūn联的摊位前,问廷哥,“小门多少来着?”

顾渊廷帮然然算了起来:“一楼六个,二楼六个,十二个。一楼的贴春联,二楼的买福字就行了。”

“对对,还有养殖厂也要一副大门春联,”苏意然点点头,刚要和摊主说,突然想到不对,看向廷哥笑着说,“不对啊,你算错啦,小门十五个,还有老房子里有三个小门呢。”

顾渊廷:“……”

顾渊廷心中扭曲了一下,缓缓地点头:“是的。”很快,就没有所谓的老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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