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面露思索的司马准这话却也道出了此案内里所带上的隐情。
可一,画是在督查院那间上了锁的屋内中消失的,二,刘岑的去向成了个谜,这也造成了在此案发生后,刘岑仿佛一下子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可若是司马准是常人,也就听从了这说法,直接就让江宁府大肆通缉和抓捕刘岑这个嫌犯就算了。
偏偏在他看来,此案本身却又有诸多令人想不通的地方,因为在随后江宁府的调查中,刘岑本人根本不存在什么一定要偷画的动机。
他往常无不良嗜好,就也没有金钱方面急缺的困扰。
如果真是他拿走了画,那为什么他身上的通牒和马匹还在,毕竟一个人要想真身去上手盗画肯定是急于逃跑,既是没跑,那他要拿走这画又到底是何用。
尤其是虽然司马准不知情,但札克善连同富察尔济和段鸮却很明白,自己手上还握着一封古怪的求救信的。
结合眼下司马准所说的,再回想刘岑自己在信中提到的第二件事,那么刘岑似乎在消失前,好像就已经知道这幅画肯定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