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世人谓我骚浪贱作者:聘得衔蝉无
瞧不见他的神色,宿欢从这短短一句话里,又怎能得知他是何模样。再无端被他不冷不淡的讥讽着,宿欢难免心生不豫。转眼间将旁的情绪敛下,她也轻笑一声,摸索着将手覆在朱清绝腕上——
他指尖尚还顿在腰侧的衣带边,并未来得及收回,如今被宿欢这般往下一摁,便紧紧贴在她身子上。隔着单薄小衫,触得满手温香软玉。
压下那声惊呼,他乍然抬眸看向宿欢,喉结滚动,眼底晦涩。
轻喘着握住她一捻腰身,朱清绝掌心灼热,情难自禁的在她温软肌理上抚摩,嗓音低哑,“……宿欢,你当真自甘下贱,任凭是个皮相好些的男人,便不择手段,放荡勾引?”
宿欢含情目微眯。
“你在外遭人唾骂,声名狼藉,哪怕给宿家祖辈蒙了羞,也不在意么?”他手掌下滑,顺着宿欢身子姣好的腰线向她腿胯抚去,喘息渐促,“竟不知往年,被世家传颂称赞不输男儿郎的宿家五娘,却成了个好色之徒?”
她低笑一声,不以为意,“我管旁人怎看,自个儿快活就是。”
朱清绝一错不错的看着她,试图瞧出半点儿破绽来。
“再者……既是贪图清绝美色,又怎会是自、甘、下、贱——?”她将这四字从唇齿间吐出,念得清楚明白。因着此刻还余有耐心,她便也仍旧不曾睁开眼睛,只懒懒散散的阖着眸子,勾着唇角,与朱清绝说笑调情、言笑晏晏,“世人怎般看我,与我何干?”
半晌沉默。
“……呀!”宿欢那对儿含情目闭着,却更显眉眼清秀,宛如春花、更胜秋风,此刻晕染开明媚笑意时减去些许轻佻,竟让他一时挪不开目光。可随即,宿欢唇边弧度便多了戏谑之意。她慢条斯理的掀开眼帘,继而笑吟吟的瞧着朱清绝,素手抵在他肩头,眸底玩味,“窗外……又来人了……”
待她话音落下,朱清绝心跳一乱。
宿欢言语里的暗示太过明了,以至于他就是想佯装不觉,也显得太过虚假。
“你……”不知心底是慌乱居多,还是争强好胜与不甘雌伏更胜一筹,朱清绝垂眸遮住眼底晦暗,低头凑近她几分,哑着声音轻轻启唇,“……我来。”
她眉梢轻挑,含情目里几分轻浮,不置可否。
抬手捂住她那对儿好似能看透人心的眸子,朱清绝将吻落在她唇上,青涩又生疏的含吮舔弄着。又趁着喘息的空暇,他扯开宿欢在他颈边不紧不慢撩拨着的素手,压在她身侧,低声道,“你别动。”
“宿欢,你别动。”见宿欢依言听了,不曾再四处作乱,他方才转而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起来,音色更哑,“让我来……我慢慢来……”
指尖解开衣带,再轻而易举的撩开衣摆,他细细啄吻着宿欢的唇瓣,终究还是略微挪了挪身,好挡住窗外窥来的视线。他气息促乱,拂在宿欢面上的呼吸湿暖而温热,与她唇舌间独属女儿家的香气两相纠缠,引得人心神不宁。手掌覆在她微微泛着凉的腰侧上,抚弄着掌下的细腻温软,他由着自个儿顺欲而为,将身下昂扬处抵在她腿根,往更深处探去。
胀硬地发疼的玉茎狠狠捣入湿淋淋的玉缝间,将狭窄紧致的丹穴蓦然撑大。
他力度不轻,惹得宿欢低哼一声,轻轻蹙起眉尖,连面上也沾染上两抹晕红。
因着她不住收缩着花径,一再将包裹其中的玉茎绞紧,朱清绝也不自禁低吟皱眉。他轻轻喘着气,压抑下彻骨欢愉愈发往里送入那等物什。朱清绝轻咬她下唇,再tiǎn_shǔn过那处浅浅的齿痕,嗤笑着反讽道,“还请宿女郎,指点一二。”
——
p]你们猜宿欢待会儿要怎么戏弄朱清绝?
宿欢:得寸进尺?
情欲骤涨,一发不可收拾。
“若清绝恼了,我便由着清绝撒气罢,还指点个甚呢?”宿欢轻吟一声,素手将将抬起便又被他按下,让她当即忍不住低笑了下。她倒也颇有耐性,无有多作甚,任凭朱清绝借由此事压制着自个儿。又因他那物的尺寸着实不虚,哪怕此刻只是深深埋在花径里,便把窄穴整个儿塞满了,惹得她腹间酸胀。微蹙着眉尖又是一声娇喘,宿欢语气轻佻而戏谑,“此回既由清绝做主,那还望清绝……将我伺候好了呀……唔……”
一下、一下的顶撞让她身子轻晃,连同胸前娇软圆润的酥乳也不住乱颤。
朱清绝将玉茎捣入丹穴,捂着她双眸的掌心里却被她眼睫划得发痒,宛如痒到了心尖儿上似的,教他抽送地愈发猛烈起来。他喘息急促,冷嘲道,“某定当伺候好了女郎,使得女郎对某念念不忘,方才是好。”
低首与她唇舌纠缠着,朱清绝阖上眸子,手掌也顺势抚向她颈侧,在那处白腻的肌理上细细摩挲,问她,“觉得如何?”
吮吻间水声羞人,连同身下皮肉相撞的啪啪声响,皆是满室淫靡。
“唔……”宿欢的气息也渐乱,再被他撞得难以稳住身形,便只得抬手扶在他臂上,指间收紧。她鬓发散乱,而今喘息间胸脯起伏不定,连同不经意裸露出的肌肤,都引得人欲念焚身。短促的轻轻闷哼出声,她连讲出口的言辞也被冲撞着断断续续,“虽、虽技巧不足,倒也因着清绝天赋异禀、唔……而甚……甚为讨人欢心……”
又是狠狠一顶,朱清绝哑声嗤道,“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