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因此,月圆时的他才记得属于墨澈的所有记忆,明白墨澈的所有的感受,换句话说,月圆的墨澈并不是其他灵魂上身,更不是价格分裂,他很可能只是墨澈浮上台面的潜意识,他本就是墨澈本人。”

予欢望着他,心底涌起一种感觉……心疼。

他的内心一定被某些事所困,才会变成这样。

伸出手,她轻抚着他的脸,深情道:“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对着他,爱,轻易地说出来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喜悦充塞着他的心,一浪接一浪的翻滚而来,捧起她的小脸,深深凝视着她晶亮的眸子,低头吻上她,以极挑逗的吻法抚弄着她的双唇,一寸寸,温柔地吻着她。

予欢能感受到这个吻所隐含的情感,心内也一阵激昂,身体更贴紧他一点,迎接这个甜蜜的激吻……

久久,放开她后,额头顶着她,喃喃道:“看来,我中的不是蛊毒,而是妳的毒。”而且中毒甚深。

“什么毒?”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一时没有听清楚。

墨澈深沉的黑眸凝睇着她那因刚才的吻而残留激情余温的迷蒙星眸,几乎克制不住再度狂吻吻她的冲动。好半晌,沙哑的嗓音终于拂过她耳畔:“恋上妳的毒!”

“王爷。”门外响起轻微的叩门声。

墨澈小心的下床,步出门。

“是谁?”声调比此时的寒风更冷冽几分。

赤眉拱手道:“那人轻功极好,似乎早就透了王府的地形,不过,刚才在在跟他交手时,虽伤了他的手臂,但半路却被一名武功高强黑衣人阻拦住,属下未将此人捉住,请王爷降罪。”话音落,他立即跪地请罚。

墨澈浓眉皱起,沉思道:“赤眉,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

“回爷,有七年了。”

他原一本是街头上一个小乞丐,因为饥饿得实在没有办法,在街上扒走了一名富商的钱袋,被打得半死,幸得路过王爷所救,于是,他被送往一个秘密组织里训练五年,七年前才被调回王府,一直担任王爷的近身侍卫。

“很好。”墨澈点点头,转身走入一间雅室里,在案台挥笔写下几行字,然后将纸卷递给仍跪在地上的赤眉。“起来吧,明天早将这纸卷交给我,”他“会安排任务给你。”

“是的。”赤眉起身接过纸卷,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

“你下去吧。”

赤眉退下,墨澈回到卧室,爬上床上,将熟睡的人儿揽入怀里,凝视她的深邃墨潭,隐隐漫涌深情。

“是妳吧,那个闯入他梦中多年的女子,应该是妳吧。”他伸手轻抚上她清丽的睡容,自言自语呢喃。

沉沉地睡了一夜,予欢睁开眼睛,发现墨澈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看着她,一身紫绸袍服,俊美而贵气。

对上他沉静的带点淡漠的眼神,她知道,昨晚陪了她一夜那个温柔的墨澈已离开了。想着,双眸一黯,趁着掀开被子垂眸瞬间,整理好思绪,抬头对他绽开抹灿烂笑容。

“老公,早晨!”她娇声喊着,双手樊上他的脖子,主动表示亲昵。

她昨晚想通了,既然月圆的墨澈是墨澈的一部分,他喜欢自己,那么,墨澈必定也喜欢自己的,因此,她要牢牢的抓住他的人和心。

“老公?”墨澈惊愕她的举动,可听到“老公”两字,表情立即换成了冷漠。“妳叫谁?”

“当然是叫你啦。”她的手亲昵的轻轻点过他的鼻端,“按照我那里的叫法,丈夫就老公,妻子就是老婆,好,以后我们就这样称呼,好不好?”

墨澈瞧着她,发现她跟往常有点不一样,可差别在哪里,又说不上来。昨晚是月圆,难道他们背着他做了什么事情?

“妳爱上了他?”墨澈面容蓦地沉,无法辨清那忽地涨满他膛的复杂滋味,他不要予欢爱上月圆之夜的他,即使他们是同一个身体,但思想、观念完全不同。

他?予欢抬眼,他不就是你吗?不过,她没有问,只是怜惜地伸手抚上他俊美的脸庞,柔声道:“他们说你中了蛊降才行为异常,在月圆之夜才会出现两种格特征,有没有想过,不论你与他,其实他们是同一个人,不分彼此的。”她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

“什么?”他脸色一变。

“什么?”他脸色一变。

“月圆的墨澈是你,你也是月圆的墨澈。”她坚定道。

“不可能!”他用力扳住她的肩,暴喝否认。

“我相信你也是,这次蛊降将你隐藏在内的另一部分自己表现出来,所以,你们是同一体的。你只要记住,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保魔鬼,你只要接受它,你们就会有共同的思想有观念的。”她忍着肩上的痛,试着说服他。

“住口!我不准妳说。”他狂怒的将她夺回床上,霍地低头狂吻住她,毫不怜惜的充满狂暴地肆虐她的唇,掠夺她的呼吸……

予欢心疼他所承受的痛苦和压力,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变成这样的。她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怒气,没有挣扎,任由他发泄他内心冲突的情绪和感觉。

不论月圆的他不是现在的他,他就是他……

为什么她能说得如此准定?

她说得没错,从小他就承受着很多责任和压力,因为他是当朝长公主和战功彪炳的常胜将军之子,小小年经就被训练成强者,一个扛得起国家重任的栋梁之柱,所以,他接受各种最严格的训练,如果在最恶劣的情况下去面对各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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