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以她对朵儿的感情,她一定会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拼命去找。”司堂傲深销眉头,脸上带着倦意。

他承认自己不配为人父,如果当时他多留意一下朵儿的情绪,她也不会失踪了。

当他接到手下的汇报,予欢被六福商行的失竟容卖到醉香楼,把朵儿留在沧州城,带着赵昴马不停蹄赶来。谁知这头查到予欢难事醉香楼送上寂静岭,那头却接到沧州城的信函,朵儿在五峰山失踪了。

原本以为也是绑架安,可据手下人说,连同跟她在一起的小睿也失踪,直到现在,仍未收到任何勒索信函。

最怕是人没伤虎意,虎却有伤心人心,所以,在知道朵儿和盘龙堡的人来往后,便派人去调查他们的底细,结果一无所获。只知道盘龙堡的堡的堡主韩荨是一位商人,没妻室,长年在外地做生意,甚少回沧州,而堡里的人也甚少跟城里的人往来,纵然这个堡是沧州城最具特色和神秘,但无人也对住在堡里的人不敬。

直到三年前某一天,韩荨带了个女人回来,而这女人有二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因并没有发银白,又有双琥珀色眼睛,在这纯仆的城镇里,这孩子成了这里人口中的恶磨、杂然,这些人只敢在孩子落单时咒骂几句和扔几块石子,而韩荨带回来的女人三年来没踏出堡中半步,对于她,城里的人好奇极了。

听手下的禀报,盘龙堡的人派散人手寻人,而他在上静寂岭时,派人手用地毯式搜查,务必把女儿给找回来,可现在等了一天一夜了,那边仍未有消息回来。

为什么会是两人同时失踪?到底他们是走失了,不定期是被人挟持了呢?

“我们回去若没见到小小姐,夫人实定会怀疑。”赵同神色忧心的道,以夫人的明,不用多久就会发现。

司堂傲双拳紧紧握住,冷静道:“那你们多派些人手,五峰山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不要遗漏了。”

虽然予欢一直没跟他说朵儿的亲生父亲是谁,可自救下她们母女,看清楚朵儿的模样后,他去欣喜感动得发颤,恍若孩子是他的!那一刻,有种说不清的情感反,让他产生了只想守在他们母女身边,待在她们身边的念头。

“属下明白。”赵氏兄弟互看了一眼,随即领命打点一切,这关乎楼主一生的幸福,他们一定会把小小姐找回来。

……

在司堂傲的悉心照顾下,予欢的伤好得很快,两人的感情越来越亲密,越来越好。

司堂傲很高兴自己的诚心终于感动予欢,让她接受了他,他开心极了!可同时,也忧心着该不该告诉她朵儿的事。

以他对予欢的了解,若不告诉她,让她自己发现了,这些天来两人的感情进展必定化为乌有。

推开予欢的房门,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解开衣裳上药。听到他进来的脚步声,抬头对他盈盈一笑。“来啦。”

然后,再低头把白色绷带绑好,拉好紫色的纱衣,随手拿起椅上的红色衣裳披在肩上,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不得不佩服司堂傲的眼光,红紫相衬看起来夺目又清爽,娇艳又高贵。

司堂傲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锦秀长衫上镶着银灰色宽边,窗外的阳光洒进来,落在他高大挺拨的身躯上,让他显得更加尊贵凛然、气势不凡。

而他那张俊逸酷冷的脸庞上,有着一双漆黑如墨的眼,那深邃的瞳眸仿佛一块强大的磁石,能够轻易将人的心魂摄入其中。

予欢望着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一直以来,她认为他很俊,很吸引女人的目光,但不包括自己,可今天才发现,她的心湖竟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原来她的心并非止水了,若在对的时间里,遇上了对的人,它一样会起波澜。

“你怎么了?脸颊怎那么红?”司堂傲上前,伸手探上她的额头,又探上自己的,喃喃道:“并没有发热,很正常啊。”

他的动作教拉回了予欢的心思,又因为他的话,又颊忍不领到又泛起了红晕。

天啊!我今天怎么啦?不会泛花痴吧?

“没……没什么的。”

司堂傲微微一笑,“伤口好些了,要不要到外面走走?”

“好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予欢爽快答应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行走,为了配合她的脚步,司堂傲走得很慢。

可走出客棧后,路上的人多了起来,司堂傲宽厚的大手突然握着她软软的小手,把她护在左边,免得让路人不小心撞到她。

他们经过一个小市集,司堂傲租了两匹温驯的马。

“我们去哪里?”予欢问道,唇畔带着笑凝视眉头皱起的司堂傲,今天他看起来似乎心事重重,是什么事烦着他呢?

是因为昨晚她告诉他,等伤好了,她会回京城一趟吗?

“到镇外的湖泊走走。”司堂傲闷闷地应了一句,双眸却贪恋的收藏她嫣然媚笑的清甜。

等会告诉她朵儿失踪的事,她还会对他笑得如此甜美吗?

“到河边干嘛?”见他没有回答,予欢开玩笑道:“别告诉我你想游泳,不过不行哦,我现在受伤了,游得肯定比你差。”有谁知道,让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杀手首领,会是一个旱鸭子。

两人上了马,司堂傲仍没有回答,脸色依然难看。

予欢耸耸肩,相识的不再发问,轻夹马肚跟在他后头,望着他宽大的背影偷偷波士顿了吐舌头。

来到湖畔,两人下了马,牵着细绳闲适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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