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诚将车停下,询问道:「什么事」
那交警将灯照到后面的拒马拦上,上面印了「施工中」三个标楷体字,「前
面道路坍掉了,我们警方已封路,叫人来抢修中。」
「麻烦得绕远路了。」刘正诚调转车头,绕进另一条小路去。
刀锋利的油画刮刀,斜斜的锐角直直地抵着眼前的入侵者,赖狗子锐利的
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鸷般,岸貌道然地
说:「撇开之前的演讲不提,我只是捡到妳男友的东西,特意来送还,忽然看见
眼前有人在自慰,不知怎么办啊」
「所以」
李雅香一手遮掩着身体,另一手拿着刮刀对着赖狗子,一双剑眉如临大敌般
紧紧戒备着,水灵灵的凤目怒视着眼前人,她娇噌道:「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可
要报警了」
赖狗子露出一副不在乎的险恶笑容,缓缓退了几步,「我看这里装潢的挺温
馨的嘛」他左右张望着,不知不觉中靠近了那幅「生日礼物」的油画。
李雅香急呼:「别靠近那幅画」
但越是不让他看,赖狗子就越想看,「额发现了大件作品。」他伸出手欲
摸那幅油画。
「不准碰那幅画」李雅香急忙跨步上前阻拦,就这一个分神,赖狗子趁机
捉住她拿刀的手腕。
「你要是敢碰那幅画,我就杀了你」
刀光如星辉闪闪,赖狗子攥住那只握刀的纤细手腕,嬉皮笑脸地说道:「哦
这样啊,我好怕哦」
「被刮刀乱刺的话,我就会到处闪避,这样就会破坏这幅画也说不定。」赖
狗子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画架,语带威胁地瞪着雅香。
雅香焦急地看着赖狗子的手扯着油画的边缘,赖狗子则步步进逼,两眼如饿
狼般直盯着雅香的脸,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两人第二度四目相对,只是赖狗子
这一次手握油画人质,而李雅香却是空焦急而无奈。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两个人用四只眼睛,互相撕杀,本来谁也不让谁的对
峙,却在赖狗子握住油画边陲一隅之后,李雅香露出了示弱的眼神,接着她侧过
脸避了对视。
赖狗子占了上风,却不饶人,用力一捏那只握刀的纤手,五只玉指软如绵般,
松开了刀柄,匡当一声,刮刀落在地上。
李雅香没有反抗,任赖狗子捏着她的下巴,并被迫扭过来面对着可恨的痞子,
这一次她没有怒瞪眼前的痞子,而是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双眼无助地瞧着地
上,不敢看人。
噜噜噜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
刘正诚切断通话,将手机放入口袋里,他心想绕远路去,一定会晚到,不
如先打个电话给女友,但却没有人接。他戴上安全帽,发动引擎继续赶路。
淡淡的星光从叶窗的缝隙斜入,洒在画室里,好像圣诞夜雪景那样的色彩,
构成一片银蓝色的画面,又如调色盘的颜料,透过彩笔将银蓝色渲染整个室内,
让一切都看起来变成了银蓝色,地上一个银蓝色的手提包被遗弃在那,里面有一
只银蓝色的手机,亮着未接来电的提示。
一双漂亮的纤手被绑在画架上,「不好意思啊,要是挥刀的话,我可是会很
害怕呢。」
银蓝色的脸孔显出阴阴的邪恶感,赖狗子一脸坏笑道:「但是相当兴奋吧
好像受困的公般。」
两只被捆住的手拉得直直的;将胸部上一对娇涩的rǔ_fáng挺起,下面一双害羞
的两腿紧紧交叉起来,而赖狗子正压在雅香身上。
雅香忿怒地瞪着他:「做这种事,别以为我就会算了」
赖狗子一脸淫笑扑到温软的女体上,张开恶心的嘴,对着小巧的rǔ_tóu说道:
「哇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mī_mī呀」
少女惊道:「住手」
可怕的舌头在小巧的rǔ_tóu上轻轻一舔,跟着压住周围的乳晕,旋转一遍,留
下一圈滑腻腻的口水,舌蕾与rǔ_tóu敏感的接触,电得雅香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
双目,发出微微哀鸣。
短暂的一刻,对于李雅香而言,却有海枯石烂般长久,那段时光中,她感到
声音如黯淡的星光渐渐消失,触觉如春融的暖雪层层消蚀。
她看不到厌恶的赖狗子,也听不到可怕的声音,她沉入大地,深深沉入,一
切的知觉似乎消失了,她心中觉得,或许这是一场梦
赖狗子仍含着奶子,他忽觉身下的女人挣扎力度变小许多,他自然不会因此
停下侵略的行为,反倒变本加厉邪恶男人的嘴,犹如馋食的饿鬼,一含住乳肉
就胡囫囵吞枣般,粗暴地又舔又吸,还不时发出无礼的舔食声,「吱啾吱啾
」
在他的眼中,李雅香就是一只失去抵抗力,任由蹂躏的母鹿,而他是扑食在
上的猛虎,弱肉强食,身为食物炼顶的王者,有权力任意支配他的猎物。
他抬起头,一手仍捏着奶子,另一只手掐住女人的两腮,虎口一夹,李雅香
被迫张开小嘴;透明脓臭的唾液,从他的舌尖顶滴下,像一条蜘蛛丝般落到女人
的嘴里。
李雅香吃进男人的口水后,双眼陷入了一片蒙矓混浊,脸颊上浮起一片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