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要跟上故事情节也毫不费力--如果能称为故事情节的话。屏幕上,一个长相并不可爱的修女向两个好色之徒撩起了裙子,当她用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一个男人的两腿之间时,另外一个男人扑倒了她身上。修女并不漂亮,只是她那两片猩红的、性感的嘴唇在情人的身上移动时,颇具诱惑力。两个求爱者却长得相当英俊。尽管我很保守,但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这庸俗不堪的场面吸引住了。
我的眼睛掠过几排坐位,确信不会有人能够看清我在做些什么。现在,我的yīn_jīng勃起,有些疼痛难忍,索性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活动活动僵硬的身子,自淫自乐起来。
我是如此沉浸于个人的乐趣,以致于没有注意到一个身材高挑、皮肤微黑的女人沿着过道向我走来。确切地说,当她翩然降临在我身边时,我才发觉。
“我坐在这儿,你不介直吧,先生?”
温柔的旧金山口音使我魂不守舍。一点也没有电影中棕色皮肤的解说员那般刺耳,她的声音低沉、沙哑,给人以温暖,又让人想入非非。我不禁心旌神摇起来。这个外星人一样的女人如果能成为我第一个征服的人,那么这次来电影院就算是不虚此行了。
这个女人身段修长,体态匀称;丰满的rǔ_fáng紧贴着无带的、装饰着金属圆片的晚礼服。鲜红的礼服紧包裹着她姣好的身体,就像是情人的拥抱,一双淡褐色的眼睛闪烁着热情,一头富有光泽的黑色卷发泻在晒黑了的肩头。真是一朵盛开在荒漠的奇葩。
“我……,不,当然不介意。请坐。”
她或许已经看到了我在自淫,只是没有唐突地表达出来。我用眼角悄悄地观察她,她假装全神贯注地看电影,这种掩饰也瞒不过我。她的rǔ_tóu大而硬,很突出地顶着礼服的前襟,电影院里空座很多,而她偏偏要紧挨着我坐,她浑身散的出来的热量直沁入我的衬衫和长裤中。我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并开始在心里咒骂起自己的拘谨和组织严格的命令了。如果我想跟她发生关系,她一定也会接受的。
我无需烦心,这个黑发的妖妇送上门来了。
“很热,是不是,如果大家都随意一点,您不会抱怨吧?”
我转过头,发现她礼服外面的披肩已经滑落,我出神地看着她慢慢将包裹着身子的礼服脱下,她丰腴的胸部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直到这个女人的手放在我身上,解开我衬衫上的钮扣,用她那熟练、有力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胸脯时,我才如梦初醒。
我壮起了胆子,把手伸过去,触摸她的大腿,并一点点向里滑,她的紧绷的、丝一般滑腻的皮肤燃烧着我的手掌。想得到她的强烈yù_wàng,使我的手向她两腿之间挺进,直到触到了她的yīn_bù。我渴望我的手指就埋葬在这里。但是使我大失所望的是,她捉着我的手把它从她的大腿处挪开了。
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却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膝上,轻轻拍打,勾起我的yù_wàng。我一定是无意中发出了一声如饥似渴的呻吟,因为她微笑着,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唇边。
我沮丧地坐回座位,因为她左右着我的快乐。当我激动不安地抚摸她时,她神情漠然地不作任何回应,当我被她撩拨得欲火焚烧时,她却又住了手。她的手仍放在我如饥似渴的身上,却没有引诱我的意思。我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发现一抹邪恶的笑意停留在她红润的嘴唇上。
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妖妇会如此冷酷。一股被挫败的痛苦使我把她的手甩开了。我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无带礼服的前片,她仍微笑着。
在闪烁不定的屏幕上,一个长着性感卷发的上身赤裸的修女正与一个头戴主教冠,身穿主教袍的中年男子滖在一起。女演员的rǔ_fáng也算得上迷人,但却无法与我正在疯狂亲吻和抚摸的这个女人的相比。
我从未尝过这样的女性ròu_tǐ;这个女人的rǔ_tóu甜中带碱,就像是被热带阳光晒干了的进口水果的果仁。我吻它、咬它、用手指捏它,抚摸它,我的情人似乎对我的行为很满意,她笑着将头扭向一边,她乌黑的秀发滑落到污秽的酱紫色地毯上。
我迫切地想得到她,并且不断地回忆信使告诉我的话,这个女人已经在阴暗的电影院里向我提供了她的身体;如果组织许可,那么我一定要占有她--但我必须承认,现在对性的渴望早就超过了任务的份量。尝到她的rǔ_fáng只是吊起了我的胃口而已。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所以当我再一次打算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时,她把脸转向我,说话了。她温柔、沙哑、低缓的腔调使我神魂颠倒。
“我要你,你这该死的家伙,我现在就要你--立刻。”
她站了起来,我很奇怪她要去哪儿。也许她要领着我离开观众席到更衣室去;或者一起走出电影院,到来去匆匆的行人从不注意的某条胡同里吧。
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只是倚在前排的一张空椅上,开始撩起她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一条黑色的法式短裤。
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动,顺着短裤裤边,我试着把一根手指伸进她潮湿的两腿间,但是她摇摇头。
“我希望你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她命令道。她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把我短裤的三角边拽到一边,然后听我的指导。”
我照她说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