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滑落在舞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三十年代式样的未经漂白的缎料连裤衬衣。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吹嘘声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脱了它,欧玲雅,能看见你的luǒ_tǐ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她在为梅尔脱衣服,他想看她全身裸露的样子。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抹下肩上的带子,她极其优雅地脱去性感的内衣。于是,除去长筒袜和高跟鞋,欧玲雅全身裸露地站在舞台上,等着她的主人下另一道命令。
彩色的灯光在一张张写满渴望的面孔上闪过,使她眩惑,观众席上传来的声音使她确信,人们盼望着一些东西。
“坐在椅子上,欧玲雅。”
她的双腿触到了一张木椅,感到一阵冰凉。她双膝并拢沈坐在椅子上。
“把腿岔开,欧玲雅,我希望你能给我展示你最温柔,更深处的那个迷人部位。”
她极其清醒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欧玲雅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性最隐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再分开些,欧玲雅,我看得不大清楚。我看不到关键部位。”
她用力地张开双腿。
“好,很好,现在,欧玲雅。我要在你的手上塞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能用它取悦自己;如果你能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他向金发碧眼的助手作个手势,安妮克就递给他一种坚硬皮革做成的鞭柄。
这个东西在梅尔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抚摸和咬啮过多个luǒ_tǐ美人的皮肉。在梅尔所记得的女人中,他更加喜欢眼前的这个美人,她是一个优秀的目标--接受力强,又富有挑逗性。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情欲:最基本,也是最强烈的。这个缺乏抑制力的金发白肤的美人,他很庆幸自己凭着直觉,在这个女人走进门厅时,便选择了她。直觉告诉他,利用欧玲雅,更能够将自己最深、最强烈的愿望充份地表达出来。
他把鞭柄放在欧玲雅手中,她看起来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抚摸着它就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身体。
“这就是带给你快乐的工具,欧玲雅小姐。巧妙地使用它,效果会更好。跟着感觉走;就像是我的手在你身上,唤起你的yù_wàng。”
欧玲雅很自然地张开外yīn_chún,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同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的粉红的阴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
一种强烈的yù_wàng使欧玲雅将鞭柄插进了yīn_bù,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ròu_yù迅速占据了欧玲雅全身,但是时时在引导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她那么轻易快活起来。在这以前,梅尔从来没有对这个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现在他希望一切继续下去;希望欧玲雅不仅使他扬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世界闻名遐尔。
“你就要进入高潮期,”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把手指放在你的阴处,伸到光滑而坚硬的深处为止,对,再近一些。”
“是,噢,是……”
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欧玲雅由于yù_wàng没有得到满足而抱怨起来,难道用手指在yīn_bù戳几下就能情欲高亢?梅尔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让他处于性饥饿状态。
一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
她的女性部位是那么合适,当鞭柄出入时感觉很是舒服。
“你现在可以停下来了,”梅尔命令道。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她还是很顺从地停住手,她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一道命令。
梅尔暂停下来,扫视着观众席。不错,很好。他看见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剧院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好极了。以这种速度,到他和欧玲雅小姐完成表演时,就能让全体观众都沉浸于狂欢之中。他突然对这位年轻的小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她胆大人热的性行为使他名声大震。
“欧玲雅,”他凑近她耳语道,“我想告诉你一些有关你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我……愿意……听。”
她的声音是那样茫然,仿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而是来自太虚仙境。
“听着,欧玲雅,你是一个妓女,好,告诉我,你是什么?”
“一个妓女,我是一个妓女。”
“对,欧玲雅。你是一个喜欢自己职业的下贱妓女,今天晚上你就会成为一个最忙碌的妓女。你是如此受到欢迎,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欧玲雅,你是这个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妓女,因为你愿意做任何事情--你的客人要求你的每一件事,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你乐意为客人服务吗?我想一定有很多客人等着你。”
“我愿意。”
“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愿意。”
不再发问,梅尔舒心地笑起来。最后的障碍消除了。现在他确知欧玲雅完全成了一个交配动物,她会接要求做任何表演。他再一次扫视观众席,因为这一台节目还需要其他有一定潜力的人。
从在座男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