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左一右两个人形腿部挂件,原本还满心怒火的白子云顿时沉默下来,火气全消,甚至还不由得沉思起来。
往日里齐恒与谢峒这两个纨绔他也见过,这两人与其余的太后党、将军党人并无不同,同样是面上对他恭敬些,但心里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
如今他只不过是仗着国师在他背后,对这两人稍稍硬气了些,没想到向来眼高于顶的两人,竟然为了得到他的支持,反而对他前所未有的卑躬屈膝,完全不要脸面的对他哭诉求饶。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是他这个皇帝活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白子云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惊奇。
这……便是权力的滋味吗?
倒真是有些让人上瘾。
年轻的小皇帝握了握自己的拳头,向来懦弱无助的人生中,心中头一次升起了一种名为野心的欲\望。
他动了动喉头,继续摆出强硬的态度,将攀着自己大腿的两人甩出去,沉下面孔,冷声道:“够了,你们二人可曾知罪?”
齐恒与谢峒顿时噤声。
白子云衣袖衣摆,问道:“朕曾三令五申过,在国师休息期间,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可你二人不但大张旗鼓的前来,而且还在摘星楼前闹得如此难看,成何体统?”
两人被突然发脾气的小皇帝唬得一愣,当下只得低头认错道:“陛下责备的是,此事乃是微臣的过错。”
眼看二人认罪,白子云满意的一点头,直接命令手下的侍卫将两人带来的金银珠宝给搬走,朗声道:“念及你二人乃是初犯,且认错态度良好,并非那等冥顽不灵之人,朕便不再将处罚降于你们身上。”
“只不过……”他指着那些被收缴上来的珠宝,一脸严肃道:“这些意图贿赂国师的财物便由朕没收了,届时上缴国库,以抵消你二人的罪责。”
嘻嘻,朕才不会让你们拿这些黄白俗物去污染国师的眼睛,更不会给你们机会去挖墙脚,这些金银收缴之后,朕日后再用自己的名义送于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