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岩与水蔻蔻齐动,乐音如同山涧清泉般倾泻而出,顿时殿内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除了这高山流水般的清美音乐,一丝嘈杂声响也无。
倾城的舞姿倒是完全配得上这二人出神入化的合奏,她腰骨极软,挽着烟纱质地的水带向后仰去时,整个人更比那水带的起伏飘落柔软好看,一曲舞罢,赢了满堂的喝彩声。
她还了那水带,勾着嘴角的笑意回到了王子身旁,只是之后直到宴毕,也没见她再看过二皇子殿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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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直到散了宴走在回朝阳殿的路上时,眼前还浮现着西里小公主妙曼的舞姿,以及水蔻蔻十指纤纤抚着古瑟、间或与慕容岩对视一笑的默契画面。
如为女子,当如是啊……
凉月照沧州,她走在那如钩月下,轻叹着气。
她此生是无望了。
“如此良辰美景,纪小将军如何望月叹气?”身后忽然转出来一个人,纪南背着他,只眼角瞥见月白衣衫的一角带过,她装作不闻,仍直直向那朝阳殿走去。
“哎……”那人追上来,在她踏进朝阳殿外门之前揪住了她后领,一把拎起来收进怀里,消无声息的避开已循声而来的宫人,闪进了殿外小花园的假山后。
纪南被他单手横着夹在腋下,一摇一晃间下意识伸手抓住他腰,他似乎低笑了一声,随手另一只手按了上来,将她的手改为环着自己,他向假山更深处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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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被放下来时,因为脑袋充血而头晕脑胀的,人摇了一下还没站稳,却被迎面一股大力推的向后倒去,她的背靠上那嶙峋的山石,刚抬头就被他低头来重重吻住嘴。
今夜他似乎很不一样,以往的他克制而温柔,即便是在星涯山石洞里昏迷不醒时,也未曾失态。
可他眼下的动作几乎是在啃噬着她的……将她当做比任何仇人更恨的某样东西一般,只想活生生拆吃入腹。
“放……开!”趁着他舔舐她嘴角的罅隙,她微弱的出声抗议,他一笑,随即便又重移上来,封住她的唇瓣狠狠辗转着吮,她倔强的闭紧牙关,被他捏着下颚生生掰开,纪南酸痛不已,直流口水,他悉数裹了,长驱直入,吻的她比方才更晕更迷糊。
其实慕容岩原本只想吓吓她,谁叫她这么不听话的。
可是少年打扮的小小少女被困在自己怀抱之间,被他拿捏的只能乖乖仰着脸张着嘴任他亲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他越吻越深,到最后虽然不断在心中勒令自己停下,可唇间却只有更猛烈的索取。
纪南渐昏沉,软软的被他挟着,只知乖乖顺着他的意,柔柔吮他侵略进来的舌,连自己衣扣被解开都丝毫未察觉。
而等她察觉时,他已很用了力在揉,揉的她很是发疼——那还是散发着清香的小青果,只有小小形状与诱人气味,当真咬开来的话,其实还是涩的。
“疼!”她从嗓子里呜咽开来,“疼……二哥!”
慕容岩轻笑,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真是个最知道怎么惹他怜爱的臭丫头!
他一只手搂着她腰,另一只手缓缓仔细整理着她的衣裳,将她胸前的扣子一粒粒扣好,他低头在她面如红霞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哑着声音笑道:“方才在殿上的时候,生我气了是不是?”
纪南猛摇头,依旧面红耳赤的,不说话。
“恩?”他用额头抵了抵她,逼问。
纪南软着手腕稍稍推开他,侧脸看向一边,吸了口气,轻声说:“我说‘是’你会得意,说‘不是’你会不甘心,得意或者不甘心,你都要欺负我……我不说!”
他未曾想到是这回答,一愣,片刻却又欺了上来,含着她的唇“嗤嗤”的笑,桃花眼中泛着得意的波澜:“那我就欺负到你说出来为止吧!”
他果真又要下口,腰上的大手也有不轨迹象,纪南胸前还火辣辣的疼着,吓的连忙后仰,脑勺磕在山石上好大一声响,她疼得两眼眼泪打转,哼哼着从实招来:“我没有生气……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否则西里公主就要把你招作驸马了……西里可没有桃花,你才不愿意去呢!”
慕容岩向后退了半步,盯着她看着,神情y-in晴不定,“你以为,我是为了留恋上京的桃花?”
他说这话,颇有些咬牙切齿的。
纪南笑了起来,神采飞扬的,“还有我。”
慕容岩冷哼了一声,微别过了脸,纪南便很给面子的主动贴了上去,双手环着他腰紧紧抱住。
“你以后不必顾忌我,”她的声音轻而柔,“我知道自己在你心里,这样就已经很足够啦。”
“是不管我身边有谁的意思吗?”
“恩。”她轻声肯定的答。
答完,被他猛的拉开,他低头紧盯着她的眼睛,眼神愤怒而凉薄。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半晌他终于从齿间挤出这句话来。
纪南捧住他双颊,就像他最爱对她做的那样。
这个动作似乎对他有着极好的安抚作用,渐渐他眼里的暴戾沉了下去。
纪南轻声的开口说道:“在你喜欢我以前,我就已经就是这个样子的了。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是完整的自己,也一定无法给你完整的小四,所以无论你给我的是怎样的一份爱,我都甘之如饴,并且深以为幸。”
他听着她说的,神色一点点随之变化,听到最后,他已没了方才的愤恨之色,眼神复杂的盯在她脸上许久,薄唇紧抿。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