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毛怎么了?换毛的小狗吃你家大米了吗?等等,似乎还真吃住祁渊的。

来的是熟悉的张太医,他检查完后也没立刻告退,而是看向皇上:“皇上,您的身体也该检查了。”

来都来了就一起诊了呗,免得待会儿他还要跑一趟,这把老骨头可是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诊吧。”祁渊伸出一只手腕。

“是。”张太医上前,一番望闻问切。

这边白沐也不计较掉毛了,关切地凑过来等结果。

片刻之后,张太医脸上是疑惑又惊喜:“皇上,断了那毒物之后,您身体些许暗疾就显现出来,但神奇的是暗疾正在好转,身体也没有出现断药后的亏空,这是大好事啊!”

“虽然老臣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可以确定这不是那毒物的作用,而是往这真正的方向发展,若不出意外,皇上身体当会安康,皇上真是洪福齐天。”

这些日子他也发现了这点,原本以为皇上断了毒药,会物极必反迅速衰败,没想到却是越来越好。

祁渊含笑看了两眼小白,挥手道:“朕知晓了,你下去吧。”

“是。”张太医心里喜滋滋地退下,他这命算是抱住了,皇上无碍,他作为臣子也高兴啊。

待人走后,祁渊抱起小白:“这是小白的功劳。”

那是!白沐骄傲地抬起头,体内循环的龙气的j-i,ng气都不禁加快了几分,兴奋地蹭了蹭祁渊的衣袖,又是一阵飘白絮……

白沐低头看着落下的白毛,忽然想起什么,跳到地上兴奋地跑到角落的小窝里,蹲在里面胡乱打滚,那架势似乎是想把毛给蹭下来。

白沐长大了一圈,之前的摇篮也就睡不下了,祁渊就让人给他准备了一个新的大窝,只是后来白沐一直蹭龙床睡,这个新窝也就被弃到了角落。

这下,新窝终于发挥了用处。

蹲下,打滚,扑腾,不停有毛落在柔软的窝窝里,黏在上面不会到处飞。

扑腾了好一会儿,白沐在喘着气站起来,打了个喷嚏,小心翼翼将散落的毛收拢,仔细堆放到角落藏着。

看着那团毛绒绒的东西,白沐满意地点点头,这毛他可是有大用处!

祁渊一旁看着也没阻拦,饶有兴趣地看小狗扑腾,也是一番乐趣,甚至亲自帮着小白将脱落的毛发收集起来。

连绵的春雨真的很绵长,足足下了七八天才堪堪有放晴的趋势。

在这七八天里,白沐不是收集毛毛,就是学习认字,等彻底放晴那天,他差不多可以毕业了,如今那本书的字他都认识。

正常交流不是问题,终于摆脱了文盲狗的名头。

换毛的高峰期也已经过去,用来装狗毛的小匣子已经装了两个,现在白沐虽然还在掉,但掉的速度和数量都在减缓。

对此,白沐心里竟有淡淡的惋惜。

放晴当天的下午,白沐窝在祁渊怀里睡了个午觉,伸着懒腰探出头来,凑到祁渊手上的奏折前一看。

“汪呜?”围猎?

祁渊将奏折放到白沐面前任他看,自己放松地将下巴轻抵在小狗耳朵尖上,一手lu 着尾巴毛道:“等过几天彻底晴了在京郊会有围猎,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他说得轻快愉悦,就像春祭一样,这场围猎也将是他五年来第一次亲自去,在此之前都是交给煜王打理。

被困宫中五年,虽然每日都会抽时间去练武,但没有真正的见血的厮杀,就总有些不得劲。

围猎,白沐脑子里立马闪过纵马驰骋弯弓s,he鹿的场面,激动地耳朵直颤,扫得祁渊脸上微微犯痒。

他前世身体不好,同围猎骑马这种运动彻底绝缘,但谁又不是个热血男儿呢,可以说这次围猎算是戳进他心坎里了。

小狗激动地拍了拍奏折:“汪汪汪,汪汪!”我要去我要去,我还要骑马!

小狗一阵乱动,凑得极近的祁渊感觉到软软的耳朵尖在脸上轻轻扫过,激起一阵痒意,愣愣地没有移开头。

那种轻轻痒痒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沉静下来。

祁渊不禁再凑近一点,靠近粉白的小耳朵,低声道:“朕和小白一样想去,不过在去之前,小白可还得帮我……”

“汪汪唔……”那是当然……

白沐满口答应着转头,好巧不巧地,和祁渊碰了个面对面,小狗的嘴正好擦过祁渊的额唇角。

酱香肘子,梦里的味道,好香。

白沐突然愣住没有动,直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金大腿,脑子忽然有些迷糊,为什么会感觉这么香呢?

猝不及防看到小白放大的脸,祁渊感觉心猛地跳动了一瞬,头下意识往后仰了些许。

其实他刚才只感觉一团软毛从嘴边擦过,软软的痒痒的,触感挺不错,他伸舌沾了沾嘴角,没把这当一回事。

微微有些走神,也就没注意到白沐有些魔怔的神色。

此时的白沐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祁渊的嘴角看,那里被舌头沾过有些水润,而且……更香了,好香好香还很饿,好想舔一舔……

祁渊毫无察觉,又凑近几分靠近耳朵尖,继续未完之话:“我收集了几人的贴……”

话到一半再次戛然而止,如果说刚才他是被吓的,那这次祁渊是真的愣了,呼吸骤然停顿,胸腔内某处急剧跳动,神情也有片刻的空白。

软软的小小的,带着些许熟悉的温度,在嘴角处轻轻滑过,但并不让人厌烦。

白沐回神的时候,他正收起舌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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