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珵见状心中更加不服,还敢无视我?
这么想着,聂珵眯眼看他少顷,突然抬手摸索到秦匪风胸前被他咬得s-hi漉漉的那一小滩布料,用力一捏。
秦匪风果然又猛然挺直脊背,独眼瞪得老大,惊异地看向他。
聂珵仗着头顶动静不减,胆肥地冲他恶作剧一笑,让你拿我当替身还虐待我!你也叫呐?你敢叫出声吗?
而眼看秦匪风一脸吃闷,聂珵意犹未尽地又摸索到他另一侧,打算故技重施。
“啊……”
结果一声痛喘率先自聂珵口中溢出,秦匪风一只手捏在他腰后,面色y-in沉。
你是不是屁股又不疼了?
“疼!”
聂珵无声地比了个嘴型,讪讪地抽回手。然后两眼一闭,挺丧气地不动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待身子好了再治他也不迟!
而与此同时,头顶终是传来最后一声,一直晃动的床板突然安静了。
聂珵再次屏住呼吸。
“小泠,”沈息声音还染着未消退的情意,“你有多久,没再叫我沈大哥了?”
九方泠似乎还没走出方才一场激烈的纠缠,只能以轻喘回答沈息。
便听沈息又自顾说道:“我说了,山庄被血洗一事早已过去,如今这山庄只会比从前更好,我将名字都改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九方泠仍是沉默,片晌之后微微的声音才响起,“是我们的错,要负责的。”
“负责?”沈息冷笑,“那谁又来给你负责?即便你料事如神,可你天生这副y-in阳之身,你们九方家不一样舍弃了你?而我纵使拼命努力练功,却只因出身卑微,当年连山庄的喜宴都不能踏入一步,我们都从未被公平以待,又何必去在意其他人?”
聂珵闻言震惊,九方泠竟然是y-in阳之体?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传说中特殊体质的人!
“可贺云裳,是无辜的。”九方泠声音又响起,“当年我为你强行改命,让你从沈家的旁支子弟成为家主,想不到却是踏着整个山庄的尸首才能上位。”
沈息却道:“他也不算无辜,即便山庄不是被他所屠,但后来那小皇子,却当真是被他杀死,还有他残忍将十几位长老分尸,也是秦匪风亲眼所见。难不成这些都是我们冤枉他?”
“他那分明是因为——”
“你为了还一个不相干之人的清白,就这么想离开我?”沈息语气一变,打断九方泠想要辩驳的话,随后一语中的道,“你为了离开我,连不明身份的人都敢随意窝藏,你可知他们是什么身份?”
聂珵乍然抬头,与秦匪风对视中,只觉沈息一掌拍在他们头顶床板:“怎么?二位还没听够吗?”
第47章 戏j-i,ng本j-i,ng了
聂珵和秦匪风灰头土脸从床底下出来的时候,只见沈息已解下床帐,将九方泠凌乱不整的身子遮起来,正立于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聂珵一出来就瞄到不远处原本放着梅花香饼和茶壶的托盘,突然明白过来,他当时不管不顾吃喝完,给弄得一片狼藉,想必沈息打从进屋就看出了端倪。
所以他还故意干那么一件让人上头的事!?
思及此,聂珵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息,却正巧与他投向自己的视线相对,一瞬间只觉浑身发寒,犹如不小心踏入陷阱的猎物一般。
然后他猛地意识到,想要炼出鬼眼活青子的人,就是沈息。
也就是说,沈息那时看似顺手将聂珵同秦匪风一起绑来,但其实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聂珵。
聂珵与贺云裳一样被金魑蛊王选中,若说这世上还有人能炼出鬼眼,他首当其冲。
“秦匪风,”聂珵转头看秦匪风一眼,同时覆上他的手,“你敢再推开我。”
他眼**力恢复少许,勉强可以使出真气,与秦匪风联手,说不定也可以和沈息一搏。
秦匪风不语,察觉到丝丝真气涌入,心知聂珵意图,将他的手握紧。
“你们倒也不用紧张,不如先静下来与我谈谈。”沈息却说着,目光短暂在他们相握的手上停留,又看向秦匪风,“你既然已恢复如常,想是对我……不算陌生了吧?”
聂珵闻言一愣,再抬头看秦匪风的时候,才发现秦匪风盯着沈息的眼神的确带了几分复杂,和恨意?
他们以前……竟然认识?
“他真心与你为友,你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让他顶替你受过,到现在仍没有丝毫愧疚!”秦匪风冷冷开口道。
聂珵皱眉,联系方才沈息与九方泠的对话,稍微理出个思路——
秦匪风、贺云裳、沈息他们三人,在十二年前便互相认识。
沈息让九方泠给自己改命,不惜害死了整个山庄的人,却嫁祸在贺云裳头上。
碰巧段远山此时向朝廷告密,说贺云裳暗中豢养死士打算造反,朝廷派小皇子前去捉拿,结果小皇子正好看到山庄被血洗,必是更加不肯放过贺云裳,于是小皇子一行命丧贺云裳之手,贺云裳正式成了朝廷和江湖联手通缉的杀人魔头。
那么,贺云裳当真豢养死士要与朝廷为敌?段远山又如何知道的消息?这一切怎么就那样巧?而且,后来秦匪风亲眼所见贺云裳杀了十几位江湖长老,又是为什么?
聂珵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古怪,却一时想不出来,而他走神间,只听沈息笑了笑,道:“贺云裳真心与我为友?他连那鬼眼的炼制方法都不肯透露给我,生怕我变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