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遇到了许繁煦。
许繁煦是正畸科的,但和他同一所大学同一届毕业,上课也有不少重复的课程,这些年下来,勉强也算是个朋友。
听到梁晔生说,陆鸣误会他和吴瀚有一腿的时候,许繁煦十分不给面子地爆笑出来。
“大半夜的,两个男人在楼下‘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问题’,你们恶不恶心啊。”许繁煦说,“你想想如果吴瀚是个女同事,你干得出来这种破事吗?”
吴瀚当然不是女的,可梁晔生是个基佬,居然还不知道保持距离,所以当然是梁晔生的错,许繁煦这么说。
梁晔生怀疑他已经被妻管严得斯德哥尔摩了。
“你看他果然加上你小号了吧,”许繁煦还试图看梁晔生的手机,“他怎么说的。”
“跟你没关系。”梁晔生说,“我昨天疯了才会信你的建议。”
“那你自己去跟他直说,”许繁煦佯装发火,“你这逼人最多说了一句我跟他没什么,然后就哑火了,是不是?成天不会正经说话就知道y-in阳怪气,哦倒是对病人和蔼可亲,因为他们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