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传给别人,我现在跟你回药香谷还有机会得到这件宝物吗?”
“你觉得呢?”
“你应该不会自己用吧,毕竟来得不干净。”祁白玉说,“放着也是浪费,不知义父打算给谁用?”
说句实话这话就是重越听了都不知道如何回应,怎么回应都不对,他不由看向药尊。
药尊一副像受到很大冒犯似的,呼吸稍稍加重,竟是气得脸都红了,何等巧言善辩之人竟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重越有种想要鼓掌的冲动,简直了。
果然有人为药尊出头了:“他犯不着告诉你。”
“我如今也是至尊,我身为至尊,敬同为至尊的药尊为义父,诸位有哪里不满意?药尊既然认我这个义子,他也非常看好我,诸位何苦管我们的家务事。”祁白玉道,“说起来要不是药尊激怒了我,我也不至于一不小心挑起两大公会争端,两大公会争端,这么多人枉死,说到底也是药尊家门不幸,管教不当所致。”
有至尊听不下去:“他对你好,你若能替他稳住毒师公会,事情也不至于落到这一步。”
“可他对我好,我却不被毒师公会所容啊。”祁白玉道,“他也说他容了徐尊,可看看徐尊在陨神谷的处境,说实话连山中兽王都不如,兽王好歹有忠实属下的供奉。”
“我看你们是贪得无厌!药尊对你们好你们不知足,我们没对你们也好过,怎不见你们来冲我们犬吠??”
“你……”祁白玉话没说完。
“行了,不必再说。”徐之素知道这些恩怨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了,药尊的威望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摆平的,祁白玉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帮他说话,这份好意他心领了,但似乎没必要继续开罪药尊。
只是背了个杀人的锅而已,他此时是这样想的,又不是没背过。
最后,药尊当众说了一声:“云镜,跟为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