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过这个名字的审判长老也脸皮抽搐,有人在他面前躬身行礼,道:“大人,恭喜高升。”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人得道,j-i犬升天。

“我,我……”人群中有个傻大个子瞪大了眼睛,很没底气的声音越来越低,他好不容易通过了初级战场得了十胜,却没想到他的名字有朝一日能以这种方式出现在总榜前列,名动瀚域,即将被载入史册。

他想仰天长啸,想帮那二傻一把,却痛恨自己本领低微……

聂云镜忍不住打抱不平:“重越怎么搞的!不是说好要带你出去吗,他要战绩有什么用!”

“他知道了估计得慌,”白妙一阵唏嘘,想要的人得不到,不想要的人得了全套,无论是战绩,还是那块什么石来着,不过那可是好宝贝,“我真担心他把到手的宝贝弄扔了!”

“不至于吧。”聂云镜道。

白妙觉得很至于,但它暂时也不知道重越的去处,追他还不如等他召唤。

它顺着华如真的目光,看向那把琴,惊叹道:“祁师怎么把琴给你了!”

“别问这些废话了,还是出去吧,华大书圣,战绩也没你想得那么重要,你现在出去,我保证护你周全,瀚皇不敢动你半根毫毛,”出口遥遥在望,聂云镜道,“我立誓为证。”

华如真不答话,也没有动身的意思,脸色更白了,隐约间似乎有种别样的低沉与暴动影响着气氛。聂云镜试图跟他说话,却发现无论怎么说都是他自言自语,重越不在,他甚至没法和华如真沟通。

聂云镜看了眼森林方向,见了涌现出的白雾,便眼皮直跳,也不知道该走哪边,但出口倒是近在眼前。

“你去帮他们。”华如真道。

“我怎么能丢下你不管!”聂云镜含糊地说,“有祁白玉在,他不会有事,你还是跟我出去吧,我带你去见尊主,让尊主为你疗伤。确实有可能竭力想做到的执念,到头来其实没有任何意义,还是性命最重要。”

华如真深呼吸,神色平静,却一动不动。

“我是说攻击招数怎么那般眼熟,这不是华如真大人么?”被兽群阻碍了行动的人y-in阳怪气,道,“只要抓了他,就算得不到至宝,也能跟守卫请功!”

聂云镜根本说不动他,危机也不能使他挪步,只见他真周身有种玄奥的韵味流转,好似回光返照,也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生命力耗尽而彻底断气。

聂云镜眼神示意白妙别乱动,他道了声得罪,便抬手搭在华如真肩头,做了个拉他跳起的动作,实则同时c,ao控光影,隐匿了两人的身形,屏息凝神,气息也消失无踪。

白妙瞪大了双眸,它竟然亲眼看到两个大活人从它眼前消失了,连古琴也看不见了!它赶紧藏到密林之中。

这时,另一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二皇子率众而出,眸光极暗,抬手一挥:“把他们抓起来,带出去见瀚……我父皇。”

而他身后的卫兵相互示意,只觉那两人好像凭空消失,上哪去找,他们强压下心头的疑惑,就要冲向深林里。

二皇子慢悠悠地走在后头,经过那两人时,侧过头来看了一眼。

聂云镜有种被看穿的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铮地一声琴响,那无形的目光竟如风刃拨动了琴弦!

二皇子停下脚步,目露蔑视。聂云镜陡然有种好像从没见过这个二皇子的错觉……

“追!!”脚步声凌乱,越来越多人冲进山林。

重越的生命力流失得很是严重,祁白玉速度极快,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白雾,将森林笼罩得如同仙境般,远远看去毫丝云烟缭绕,美却也危险。

随着重越意识不清,界石化作流辉追着他赶的速度却逐渐减慢,时不时坠落在地,看起来和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区别,界石一旦认主,除非宿主身亡,否则绝不可能被认主。

但看那二傻子凄惨的样子,境界也不是特别高,斩杀不要太容易,追杀他的人彼此保密,都想先得到界石,再等那二傻子死。

而若在地面上穿行,那界石时而落地时而飞起,还带着光,在满是雾霭的森林中也实在显眼至极,时不时就引起一阵s_ao动,暴露两人行踪。祁白玉干脆催动铜钵沉入地下,界石陷入地下便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他们这才勉强甩掉了众人。

祁白玉打算将他安置在这里,自己出去找地方炼丹,希望能炼制出真正的疗伤丹药来,见他的伤势,已然刻不容缓了。

重越稍微有了些力气,第一件事就是向祁白玉道谢又道歉。

“兄长不必跟我客气。”祁白玉道,“有这个说话的力气,不如休养生息。”

“这不是客气,”重越竟有闲心纠正,“是礼貌吧。”

祁白玉别扭道:“……那也不用。”

空气骤然安静了几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细微的呼吸声,只显得头顶地面那凌乱不堪的脚步声和气急败坏的喊叫格外催魂。

“我想,可能是我想从身边的人口中得到点微不足道的礼待吧,”重越神情缱绻,像是自言自语,道,“我会想听到别人对我道谢呢。”

祁白玉微微一怔。

重越含笑道:“但可能我做的那些都太理所当然了吧,我曾迫切地想要得到身边的人认可,因为被认可才能被尊重,后来发现这种尊重都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再后来甚至有实力也不行。我觉得越是亲近的人越应该道谢啊……”

祁白玉扶着重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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