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倒霉吧。
李鱼不信邪,将书倒过来抖了抖,没有,又去取书的位置找了找,还是没有。
咋整,最后一页没准是圣杯的使用说明书。
这事儿怎么想都不甘心。
垂头丧气间,书房里响起开开锁声,李鱼警惕地扭头,顿时两眼发光,“你来得正好。”
应寒挑眉,“这么了?”
李鱼把手里的书翻给男人看,“少了半页。”
应寒说,“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李鱼蹙眉嘀咕,失望到极点,麻痹的,霉运这是又跟过来了么。
应寒掐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忘了。”
李鱼一脸不信。
男人看 将下巴搁在他颈窝处,“能看懂希伯来语?”
“不能。”李鱼说,“我就是觉得倒数第二页的杯子挺好看。”
“这是圣杯。”应寒偏头在青年颈部亲了一口,“想知道更多吗?”
李鱼脑袋都快点掉了,“想,巨想。”
“那你亲我一口。”应寒说完脸就红了,扣着青年的后脑勺,不让他扭头。
李鱼郁闷,“你把手撒开。”
应寒稳如泰山,等了足足十秒才撒手,把脸凑上去让青年亲。
“传说,只有圣杯里的圣水能结束血族的生命,但至今为止,他只存在于传说,就连最初的教皇都没真正见过它。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它只是虚幻。”
男人的声音低沉,缓慢,讲述着最隐秘的故事。
李鱼开始抠指甲,紧张,激动,一句话的功夫,他成了这个世界最大的大佬。
他嗯了一声,示意男人继续。
“曾有人预言,圣杯将于三百年后降世。”应寒垂眸,捏住青的手,“再抠就流血了。”
“哦。”李鱼下意识抓住男人的手指,“三百年后指的是现在?”
应寒说大概是吧,他将青年的手指抻开,摊平,“这么多汗?”
“有点热。”李鱼含糊道。
天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有多复杂,天堂地狱他都走了一遭。
如果血族其他人知道,圣杯就藏在他意识中,不出半小时,他就会被拖进实验室,接受各种解剖和研究。
当上大佬的兴奋没了,满心只有害怕。
李鱼换了个姿势,两腿叉开,搁男人腿侧,揪住男人的衣领追问,“你觉得圣杯真的存在么?”
两人面对着面,胯对着胯,往前一点就能亲上。
应寒喉结攒动,大手托住青年的屁股,“信。”
李鱼愣了下,“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应寒往前,抵住青年的额头,“我们讨论点其他的。”
李鱼,“你说。”
男人的嘴唇凑到他耳边,说了两个字,李鱼脸颊发烫,心脏狂跳。
“不合适。”他严肃的拧眉,“这里是书房。”
应寒亲亲他的嘴,声音低哑,“安静,私密,学术性气氛浓厚,更适合探讨高深问题。”
李鱼,“……”
他伸手去抓男人的耳朵,左看右看,居然没红,可见是铁了心要搞事。
李鱼在这方面逆来顺受,来就来呗,反正大家都很爽。
见青年松口,应寒麻利的帮他扒掉裤子,呼吸顿时急促。
李鱼起初没琢磨出味儿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应寒揪住他的裤子,“这是我的。”
李鱼窘迫,搞得好像他是个偷人内裤穿的变态。
“哦,我的脏了,借来穿下。”说完就察觉不对,瞪着眼反问,“客房为什么会有你的衣服。”
“谁说那是客房。”应寒抱着青年站起来,转了身,将人压进柔软的椅子里。
李鱼这才知道着了道,已经晚了。
见他放弃抵抗,男人势如破竹,攻城略地。
窗帘被风刮起来,李鱼看见对面树梢上的两只鸟,一大一小,一肥一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