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运用暗劲儿要推开太子殿下,却因为使的力气不足够,太子硬是纹丝未动。
——太子一定是偷偷练了什么高深功夫了!
房遗爱心脏咚咚咚的乱蹦……
他觉得他心脏病都要犯了!
房遗爱瞪眼,伸手去推对方胸膛,手掌上隔着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度让他力气实际上只使出八分。
李承乾感受到胸前的“大力”,他心知自己抵不过房遗爱手头上的功夫,只能退后一步,只是太子殿下的眼神更为危险了,看着房遗爱的目光更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李承乾抚了抚嘴唇,唇角弧度微微上扬。
房遗爱严正警告太子,义正言辞讨伐对方的好色之举:“殿下的顽笑过分了!小臣受不起,这就回长安。”
房遗爱口中这样说着,心里还犹自震撼着,他拔腿就想走开,完全顾不得什么鉴赏欣赏齐王寝宫里的那些“艺术瑰宝”了。
太子殿下一定是疯魔得不清了,回去让张老太医给太子开点黄连,定要殿下清火败火几天!
房遗爱推门就要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听见李承乾在后面不咸不淡的清冷声音:“你还要装聋作哑何时?房遗爱——”
房遗爱脚步一顿。
“高阳的事情你也不管了?”李承乾慢条斯理的说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哼,随她去吧。何况这和殿下好像也没甚关系。”房遗爱扭头怼道,瞪视太子的目光十分“愤恨”。
太子抽疯是大事,自己的贞c,ao有危险才是最大事,高阳出轨那算个屁啊,他早就知道了。
房遗爱现在只想静静,独自回寝房待着。
李承乾却没拿房遗爱的愤怒当回事,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房校尉,别忘了尽忠职守,孤今夜还需你的护卫呐——”
房遗爱脸色扭曲,“殿下,卑下不适,正要向殿下销假回去休憩,还请殿下应允——”
他脸色和声音实在难看难听,李承乾犹疑了一瞬,却知道不好逼迫房遗爱过甚,但这人若是不逼着,却也不行。
太子同意房遗爱回去休息,只是转头就让人唤了称心过去。
房遗爱后来在偏殿呆着,还是知道了这条消息。
他冷哼了一声,赏赐了来通风报信的齐王府的旧宫人,这人的主子说不得就是太子,休想让他上当——
不过,因着太子的私心,房遗爱还是住在一处偏殿,离太子所住的齐王府寝殿的主院并不远,他有心知道的情况下,还是了解到称心自从进了太子的寝殿好久还没出来。
房遗爱脸色越来越黑,看来太子被废一切自有征兆——
太子现在就“荒 y- in ”了,居然连自己都不放过!!
房遗爱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能挽救太子的德行。
他在太子这里下的投资越来越多,外人也都当他是太子一派,可不成想他长得太好,居然还能惹起太子的yù_wàng遐思——
房遗爱让仆从找来一面崭新的铜镜,对着镜子端看了半天,发现自己确实很有魅力,他心十分的不安稳。
“太子为何找称心?”房遗爱静不下来,还是找了个人问道。
半晌,称心随身的军卒回复道:“殿下今夜特意让称心宿值,好像并无他事。”
称心现在也管着一小队人,算一算还是个从八品,两军对战,虽然战事没有胶着,很顺利的攻下齐地,但称心很是也杀敌几人,英武不凡,得了几个手下的敬重。
房遗爱第二天见了太子的时候,眼下的青黑很是明显,惹得来交接的称心都瞧了好几次。
太子做的决定,薛万彻等人也乐见其成,既然炸药包已经试验成功,太子并不打算在齐地暴露过多,暂停了让房遗爱使用它,更别提房遗爱再次提出的请战要求。
大将军薛万彻对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自然为太子马首是瞻,手底下的将领们亦是都想着分润一些军功,遂很是同意太子殿下的意见,各个纷纷劝说房遗爱让其陈丹贴身保护太子殿下的重责,给他们一条“活路”……
更有那死对头李敬业还帮着冷嘲热讽:“原本房侍卫的职责也是保护太子殿下,房校尉还是别太看中功名利禄,毕竟要以殿下安危为首啊。”